余呦呦不怕誤導人,只怕誤導不了,“想來,也是被吃里爬外的東西給賣了。”
“我師父”
連肆不傻,這人在言語中,給他挖坑呢。
他強自按捺馬上跟她拼了的心,紅著一雙眼睛道,“我師父就是被林蹊害的。因為她,我宗一連隕落三位元嬰長老,此事無相界人人知道,她清楚,我師父不會放過她,我山海宗不會放過她,所以才請動背后之人,釜底抽薪殺了我師父。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連肆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你想為她買辟邪珠,那是做夢姓滕的,辟邪珠我家少主要了,拿出來吧”
他有狐假虎威的本錢,自然要利用的足足的。
“這”
滕默誰都得罪不起,尤其這里面,還牽涉什么掌門在自家殿內被殺,“各位,我我我忘了說,辟邪珠已報伽藍拍賣會,價價高者得。”
都惹不起,那就讓這些惹不起的人,自個打吧
“哈哈哈好,那就伽藍拍賣會見。”
連肆猖狂大笑,轉身就要走。
“慢”
余呦呦不知道,無相界到底發生了什么,以致這人把顯武掌門的死,都栽到林蹊頭上。
她一個閃身,擋到了他前面,“閣下把顯武掌門的死栽到林蹊身上,不覺可笑嗎他是接近元后的大修,掌管山海宗。
而世人都知,千道宗渲百前輩那段時間在靈界,敢問什么樣的元后修士,能輕易侵入山海宗殺他”
能殺顯武的,只能是化神修士。
“連肆,你當了吃里爬外的狗,還想挑起無相界的道魔之戰”
余呦呦腰上的紅綾無風而動,“你把風門前輩置于何處把山海宗置于何處”
聽師父說,那個叫風門的前輩,來無蹤去無影,是個混不吝,當年上泰各方痛快退走,是因為背地里,被他陰了好幾次。
雖然沒傷人,但任誰在自家的地盤,眼睜睜地發現,今天多這個,明天少那個,都會疑神疑鬼。
他能為無相出手,想來雖是魔修,也有底線。
余呦呦得不到師父的支持,所以不敢主動出手,但她打定主意,只要這人敢先出手,一定讓他知道,她為什么會被人稱為紅綾仙子。
“嗬”
連肆把余呦呦放到心上的第二恨,“聽道友這話,連某怎么感覺,你是無相修士呢你那樣問我的時候,敢問,你把九壤星君置于何處把青云宗又置于何處”
這女人太可惡了,處處在言語上給他挖坑。
既然如此,那就用她的坑,把她自己埋一埋。
“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平有人管”
余呦呦拂拂衣袖,“青云宗是道門,家師九壤更是道門有德高人。身為他老人家的弟子,看到你這樣的狗”
叮
連肆的本命法寶妖刀,在眾目睽睽之下,朝她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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