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現在再沒人敢說,他的兒子是老天的親兒子了。
“爹,您是不是有些怕”
“”
面對笑容似淺還深的親兒,宋墨存壓下心里的那份不安,“你有準備,老夫怕個什么萬多年前,陸望以十面埋伏名動各方,我們七殺盟在他眼里,那就是一條聽話的狗。”
不聽話也不行啊
人家能打到他們聽話為止。
宋在野在七殺盟的秘檔里,看到過留存的一塊留影玉,說真的,對那位應該是他們七殺盟的殺神,著實佩服。
一直以來,他都是以他為目標前進的。
“為什么當年的七殺盟能那么聽話,是因為人家有絕對的實力,任何膽敢反抗者,都死在他手上。”
宋墨存其實也希望,兒子能成陸望那樣的存在,“這么多年,聽說陸家只出過一位得他傳承的病書生,那病書生確實未能飛升,但據說他在的時候,無相界的魔門和幽者鬼宗都是繞著其所在的南方走。
所以,不能飛升,也許不是他的錯
本身身體有損,再加上當時的無相天地未圓滿,才蹉跎在元嬰千壽上。
林蹊既然得了陸望的傳承,又有同是異形之寶的重影,想來,那千道宗對她亦是寄望甚深。”
他不怕其他的,只怕他的兒子大意了。
“還有一年多,才是擂戰的日子,這段時間里,千道宗知你威名,一定會全力鍛煉她。”
“呵呵”宋在野咔咔地活動了幾下脖子,“可不是,我在明,她在暗”
“”
宋墨存不喜歡他這樣活動脖子,聞言只是沉著臉。
“一年半,”宋在野朝親父扯了扯嘴角,笑容里帶了一絲殘忍,“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七殺盟能不能碾壓修真聯盟,只看我能不能把她壓下去。您說,七殺盟是不是應該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
宋墨存稍為沉吟后,突然笑了。
徒弟跟投到宋在野手下的一條狗打了一場,勝得卻不是很順利,九壤星君原本的一肚子火,卻因為棠華星君突然而來的親近,稍有緩解。
“道友見過那叫林蹊的女娃,感覺她為人如何”
棠華星君知道這人要求什么,只是云華仙茶出產不多,宗門也甚稀少。
他原本并不打算給,但聽到徒弟說了那天余紅綾和連肆的一場架,棠華覺得,那林蹊,可能真如某些人說的,是道門逆轉魔門最大的契機。
像殺神陸望那樣的人物,萬年不會有一個。
可惜,自他之后,道門再未有,反而讓七殺盟出了個宋在野。
不把宋在野打下去,未來的兩千多年,道門境況堪憂。
“致虛極,守靜篤致虛者,天之道也,守靜者,地之道也。”
遙想那個女孩,再看此時棠華的態度,九壤給予了極大了的褒揚,“那孩子,坦蕩中不乏機心,老夫這個老狐貍,因為那兩顆黑乎乎不知什么的丹藥,愣是送出了兩枚化嬰丹,我徒弟更是送出了一枚我專送她的護身靈符。”
“噢哈哈哈哈哈”
棠華星君大笑,“看樣子,她收服的不止是紅綾的心啊,還有你這個老狐貍的。”
他摸出一枚玉簡,遞給九壤,“可惜,她年紀還太小,又要馬上遭遇宋在野,聯盟方面的意思是,請你以令徒的名義,邀請她到我云華仙宗,進行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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