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盛的胸脯起伏了數下,招手的時候,吸過那個胸口還能動的太霄宮弟子,利爪猛現,硬生生地當著陸靈蹊和柳酒兒的面,把他還在微微跳動的心臟抓了出來。
“啊”
那修士被痛醒過來,可是,不醒還好,這一醒
“有本事,別拿你師長的靈符。”
鄂勵把那顆心臟按進嘴巴,就那么嚼巴嚼巴咽下去了,“味道不錯”
啪
失去他靈力支撐的修士圓睜著眼睛,死不瞑目地摔在地上。
“嗬你是八階”
陸靈蹊磨了磨牙,“卻要對我這個結丹小修士說什么別用師長的靈符,不覺好笑嗎”
好笑個屁
鄂盛只后悔沒跟鄂吞多交待一句,防著這邊修士的某些靈符。
更氣鄂吉,搜魂太霄宮某些修士神魂的時候,不是已經知道這無相界有個同階無敵的女修嗎
人家都用出了花雨,怎么還蠢得讓族人去自投羅網
“小丫頭,你殺了我的人,入了我的地,別說什么好笑不好笑,你以為,你還能走嗎”
不能走嗎
到現在只有她和酒兒兩個人過來馳援,確實有些不對。
萬元大陣處離這時是遠一些,可是,按元嬰修士的速度,現在也該趕過來了。
那么之前的求救煙花就是有問題的。
“我不能走,那閣下以為,你們能拿下我”
陸靈蹊搖了搖手上的靈符,“你們可以試試”
試你媽
鄂吉化形未久,對能感知鮮血美味的身體異常珍惜,哪里敢去試已經殺了鄂吞的那些靈符
“試”
鄂盛又一把攝過一個太霄宮修士的身體,手變利爪挖出他還溫熱的心臟,按到嘴巴,一邊吃一邊用舌頭把滋出來的血再舔回去,“怎么試,如何試,本將主說了算。”
柳酒兒的臉色忍不住更白了些。
陸靈蹊當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這什么將主,這樣吃人心臟,除了它們本性如此,還有威嚇的成份在吧
“原來閣下還是將主”
陸靈蹊并未收縮十面埋伏,拿起腰上的靈酒葫蘆,往口中狠灌幾口,壓下心中那種惡心和難受,“不過,你這將主當得不怎么樣啊,加上你自己,才小蝦三個而已。”
鄂盛“”
無兵可用,連十個族人都湊不齊,他這個將主位子按規則自動自覺地沒了。
“哎,對了,那個誰,叫鄂吉是吧你剛不是問我,殺了你們多少族人嗎”
陸靈蹊又轉向鄂吉,“你幫我算算,這一會,我殺了你們多少個族人,我就能算出,我一共殺了你們多少族人了。”
鄂吉“”
他的臉上也如她們般,有些變顏變色。
聽說利害的人族修士,總是能一個對上他們十個百個。
“不敢數還是你怕了”
那個叫將主的不怎么好對付。
陸靈蹊很干脆地轉移盯向鄂吉,“你一個八階能化形的魅影,怕我一個小結丹,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能驕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