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死”
鄂器脖子處巨痛,四爪連動,想要把東皋活活地撕了。
奈何,滋啦滋啦刺耳的聲音不絕,他卻始終扯不動身上的小修士。
這小混蛋的黑金盔甲現在已經完全顯露了出來,他扯不動,更劃不破。
“滾”
無可奈何下,他只能仗著修為,帶著他硬生生地撞向四物居。
嘭
四物居的大陣哀鳴一聲,將滅未滅之際,鄂器因為脖子太痛,因為精血在被人家大量吞咽,不得不再飛起,再撞下來。
東皋不肯放。
哪怕被砸得七葷八素,哪怕五臟移位,哪怕神魂出竅,他也本能地死死咬著他的脖子,他咬到了他的大動脈處,由著他的血往肚里灌。
反正,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嘭
這一次,四物居的禁制又哀鳴了一聲。
東皋咽到肚里的血,被硬生生地從鼻孔處撞出大股來。
他沒有松口,甚至他都感覺到兩個耳孔和眼睛一樣有濕濕的東西流出來。
東皋迷離的目光,好像看到了自己飛起來的靈魂,他感覺到了靈魂的驚慌和傷痛,感覺到他想回到身體。
可是,鄂器哪敢給他機會
四物居四散的修士,他一個都顧不了,再次高高彈起,想借著這一次的力量,把咬他的小子,硬生生地砸死。
呼呼
風聲在耳朵劃過,將要砸下之際,卻沒想,被一股柔和之力包裹。
“朝一個小輩動手,你們魅影就這點本事了嗎”
童顏鶴發的江雪甩著白練,托了一把他們后,捆住已經陷入昏迷的東皋,猛然一扯,硬生生地幫他扯下鄂器脖子上的一塊肉。
“殺”
她帶著靈力的聲音聲傳四方的時候,數十道身著玄天宗服飾的修士沖入坊市,攔截所有伸爪的魅影。
萬元大陣外,想要尋找機會的鄂庚感覺到懷中有什么斷開的時候,非常煩躁地嘆了一口氣。
這一次又是誰死了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牌子,一陣氣堵。
“鄂器死了”
身旁鄂午驚怒,“他到哪去了”
前段時間才死了一個,廢了一個,現在又來不要說他們在無相界本就沒有少族人,就算有很多族人,也經不住這樣的消耗。
鄂午大怒之下,根本沒控制自己的氣勢,正在這周圍巡弋的正陽和萬元大陣里的無想,一齊感應到。
“你大意了,快走”
“我不走”鄂午討厭這種憋屈的生活。
他們到這方世界來,一直在躲躲藏藏,可目前為止,干出了什么事
那萬元大陣防御驚人,以前還能看出一點漏洞,這些天,人家幾乎半天一變,根本無處可覓。
“庚兄,打吧我把外面的和里面的化神修士全都引出來,你強攻萬元大陣。”
這樣或許還能尋到機會,把這方鎖著的薄弱空間節點打開,讓族人順順利利地下來,“我們再不打,族人等不及可能盡到靈界那些地方去了。”
到了那種時候,他們就是笑話了。
萬多里外,正在盤算,怎么把黃金酒兌些送給知袖的陸靈蹊,突然若有所感,與大家一起奔出房的時候,只見萬元大陣方向處靈氣紊亂,好像正在發生什么特別的大戰般。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