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是被你抓的吧。”
看著笑瞇瞇的趙青,科威特艱難的抬起頭問道。
“不錯,他殺了我幾個手下,必須接受懲罰才行。”趙青收起笑容。
“其實沒什么可說的,你抓住我們并沒有什么用,夜魔不止我們幾個。”科威特努力向后靠了靠,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我認識你,洛杉磯著名的靈媒大師,但是這沒什么用,你最后必將死在夜魔的手中,我們會為你進行最高級別的禮儀。”
“禮儀?”
“不錯,那是一項傳統,對于像你這樣人的傳統。”
“很好,看起來你并不想告訴我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趙青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科威特。
“不,不是不想,而是根本就不知道,夜魔非常的嚴謹,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自然也就沒辦法告訴你,但是我知道一點,那就是你很快就會嘗到痛苦的滋味,沒有人和夜魔作對而不付出代價。”
科威特雙眼緊緊盯著趙青,絲毫的恐懼都沒有,有的只是平靜,就好像早已知道自己的結果一樣。
看他這個樣子,趙青搖了搖頭,自己不是一個很好的審訊者,對于這些瘋子更是一點威懾力也沒有,他們并不畏懼死亡和痛苦,專業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人。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從兜里拿出了一張紙,攤開放到科威特的面前,“這個圖案是什么意思?”
科威特轉動眼珠看了一眼,“不知道。”
“不知道!”
趙青清楚的看到科威特在看到圖案的時候瞳孔收縮了一下,這表示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這個笑臉就印在你們工廠的墻上,你說你不知道?”
“我確實不知道,這只是一個笑臉圖案而已,也許是那個工人太過無聊的涂鴉,我并不禁止這些事情。”
看到科威特一副不想說的樣子,趙青笑了笑,然后將圖案收了起來,重新坐在椅子上,“我剛開始的時候也有些奇怪,一個笑臉的圖案能夠代表什么?但是后來我卻想起了一件事情。”
科威特垂下眼皮,一副不想聽的樣子。
趙青停頓了一下,也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起身來到了牢房門前,不過在走出去的時候突然回頭說道:“費雷思療養院。”
“唰!”
瞬間,科威特的頭猛的抬了起來,眼神之中不再是平靜,而是露出了一種殘忍。
“呵呵,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不理會科威特的目光,趙青笑著走出了牢房,然后對著一旁的調查員看守說道:“別讓他們死了,順便治療一下他們的傷勢。”
“知道了老板。”
走了兩步之后,趙青想了想又對調查員說道:“讓一些專業審訊的人照顧他們一下。”
雖然不是太抱希望,但試試總是沒有錯的。
出了安全屋,趙青一拍腦袋,自己又忘了一件事,第二根牽魂絲還沒有煉制呢,索性又轉身回去了,然后將那個老頭單獨弄了出來,同時趙青吩咐調查員去把好長時間都沒有理會的黑人小弟比爾弄到這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