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也能加軍棍,咱們不是說故事么,說案件么,分析案情么怎么變成了加軍棍啊”
“再加二十。”
“別啊,我是很認真的討論嘛。”
“再加三十”
“我錯了,我現在就走,馬上就走,立刻就走。”我幾乎是用飛的方式逃離了肖不修的房間,出門的一瞬間想起來,我居然也沒收拾一下桌子上的剩菜,就這么跑出來,是不是一會肖不修要自己收拾呢
為什么在他要打我軍棍的時候,我還想著為他收拾桌子我一定是瘋了,并且還瘋的不輕。一路小跑,一路自責。還沒跑到文書處,就被陳一攔住了去路。“小七,快走”
“啊”我沒收住腳步,一頭撞到陳一的胸口。幸好他的武功不弱,立時拽住了我,還給了我一個力度能夠剎車。
“京畿府那個文書送信過來,說是郭大人要斬殺秦老漢,說他是殺死和尚的兇手。現在就要行刑了,讓咱們趕緊過去看看。”
嘿,不是說了么,秦老漢不是兇手,兇手一定有別的人。這郭大人也是糊涂透了,或者就是想立刻破案,卷鋪蓋回家吧。
我嘆了口氣,小跑著跟著陳一出了大門,跳上了馬車,陳一陳二立刻駕車跑去了京畿府。午飯前剛剛回來,現在又跑了過去,我都覺得最近京畿府的大門都快我被踹爛了。
一進門,看到秦老漢還跪在地上,暫時沒有性命之憂。我稍稍舒了一口氣,轉而看向郭大人,他正在和幾個師爺以及文書討論著什么,表情也不是特別好。一旁還跪著一身是血的金百萬、金杏花以及蔡啟思,滿臉淚痕低頭不語,不知道都在想什么。
郭大人看到我沖了進來,停止了交談。我趕緊走了過去,問道“發生了什么怎么就認定秦老漢是殺人兇手”
“他是最后一個見到彗執和尚的人,嫌疑最大。”
“可就是秦老漢這身板,和彗執的身板完全無法比,怎么能殺人呢”
“彗執憋醒之后,狀態迷糊,被出其不意地殺死也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