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喲,早走了這都好幾個月了,那還能住在那里呢”秦管家回答。
“哦”青鸞失望不已。
是真失望。
“你要是想回家,就跟將軍說一說,或許將軍就準了。”
青鸞點點頭。
她決定,今天蕭衍回來后,就跟他提一提。
她想去水月庵問問靜岸師太,那個女子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估計著他快要回來了,青鸞給他備好了衣服,泡好了茶水,倚在門口等著。
邊等,她就邊想著上輩子被蕭衍吃干抹凈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是她的第一次,她又痛、又怕,又氣,所有的情緒都達到了頂點。
所以,她印象非常深刻,即便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仍然記得很清楚。
她甚至記得他那粗重的呼吸聲,那疾風驟雨般的進攻,那將她拆解入肚般的肆意瘋狂
以蕭衍這樣不近女色,送上床還要被杖斃的個性,半夜闖入她的房間,將她強行圈圈叉叉了,那絕對不正常。
或許是中了什么藥
一種連百毒不侵的他都被侵了的藥
“白小魚。”一個低低的,陰沉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打斷了她的思路。
白小魚渾身一抖,抬頭看去,就看到蕭衍一身將軍的鎧甲,矗立在她面前。
而她自己抱著門框擋著路了。
“在想什么呢本將軍都在這站了一盞茶的功夫了,你居然都沒發現”
“我我在想”白小魚眼神很是閃爍。
她在想的事情,絕對不適合宣之于口。
見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蕭衍斜了她一眼,氣宇軒昂地進去了。
青鸞惆悵地回頭看了一眼通往內室的門。
這一看,她發現,他鎧甲脫了一半,另一半,貌似肩膀疼,脫不下來了。
她趕緊進去獻殷勤“將軍,您是不是肩膀疼讓奴婢幫您吧”
蕭衍瞅了她一眼,沒反對。
于是,青鸞就拿住了他的鎧甲,小心翼翼幫他脫了下來。
然后,又逮住了他的外衣,想幫他一起脫了。
然而,一不小心,她的手背,卻蹭到了他的腹部。
夏天穿得少,蕭衍跟觸電一般,猛然后退一步,叫道“白小魚。”
“啊”白小魚渾然不覺地抬頭。
“不許碰到我”
“什么”
“以后,不、許、碰、到、我”
“哦”
“出去”
青鸞惆悵地出去了。
不許碰到他尼瑪你一個男人,要不要這么守身如玉啊
蕭衍這廝,真心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目測他的年齡,起碼有二十幾歲了吧
可他沒有娶妻,更沒有生子,每天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地過著日子。
甚至,丫鬟們雖伺候他的日常,但真正貼身之事,例如更衣、洗漱之類的,他都自己做。
難不成,他那方面有病
可是不對啊
上輩子被他那啥那天晚上她不是差點死在床上么
所以,他肯定沒毛病。
他或許跟別的男人不同,只愿意跟自己喜歡的女人上床。
想想,真是有點嫉妒陳施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