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巨響,馥郁的香味散發開來。
喜悅溢于言表,姚北山倒了兩杯香檳,遞了一杯給沈聿新,“大佬果然是大佬我現在神清氣爽。”
再一想到年輕的不像話的大佬,姚北山慫恿道“你問下大佬什么時候有空,咱們請她吃個飯什么的。”
總要鞏固一下關系啊
這幾年,沒少有人明里暗里的跟他打聽one。
要不是他也不知道大佬的具體動向,指不定灌醉的那幾次就已經說出去了呢。
姚北山越想越后怕。
再抬眼,就見沈聿新依舊一臉淡定,“不用。”
對上姚北山一臉的無奈,沈聿新笑著問道“知道她為什么那么神秘,卻只給我寫歌嗎”
姚北山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沈聿新抿了口酒,目光中浮起了幾絲追憶,“她是個純粹的人,不想把簡單的事情搞復雜”
你覺得我毒舌暴躁
那對不起,您繼續沉浸在自己臆想出來的舒適圈里徘徊不前吧。
你想聯系我包裝你
同樣對不起,越界了
她負責寫,他負責唱。
她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也對他有足夠的了解。
所以,從始至終,無論是one還是他,出發點都是那一首首經兩人之手出來的作品。
想要做到極致,把喜歡的歌演繹給懂的人聽。
做音樂,有這些,就足夠了
不為賺錢,不為打榜,也不為聲名。
只因為她喜歡。
她就是那么純粹簡單的一個人。
而他,何其幸運,遇到了她
“晚姐,晚姐”
帝影表演系的教室里,江可兒沖葉晚揚了下下巴,“看,第三波了”
葉晚頭都沒抬。
從早上進了教室,就有一波又一波的人過來表演系的教室找人。
雖然找的都不是葉晚,可是那一個兩個三四個的,眼睛卻都x光一樣直沖葉晚而去。
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些人到底是來干嘛的,簡直不要太明顯
江可兒一臉惋惜,“我應該把我那個面具帶來的。”
葉晚一怔。
江可兒笑瞇瞇的說道“面具往你臉上這么一扣,我就坐在你旁邊,嗑著瓜子翹著二郎腿,有人來看你,我就打開收款碼,一手交錢一手看人。”
“晚姐,你說我們這算不算是掌握了財富的密碼,發家致富近在眼前了”
江可兒興奮的兩眼泛光。
沒等來葉晚的回應,卻聽到手機叮叮咚咚的響了起來。
打開看了一眼,江可兒激動的喊了起來,“啊,我新哥發新專輯了,還是那位鬼才大佬的詞曲。啊啊啊,好雞凍”
說完,抓起手機一頓騷操作。
葉晚手機叮咚一響,收到了江可兒發來的面額20的紅包。
“晚姐,趕緊的,買一張我偶像的新專輯,算我送你的”
頭都不抬的說著,江可兒激動的碎碎念道“之前都說那位大佬已經去天堂了,有網友說在國外的私家墓園里看到他的墓碑了,沒想到是謠傳啊太好了太好了”
猶嫌不足,江可兒丟開手機,雙手合十閉眼祈禱,“如來佛祖南海觀世音,還有天上的各位過路神仙,信女愿奉上十斤肥肉,祝愿鬼才大佬one長命百歲,活到九十九,拜托了拜托了”
葉晚“”
我謝謝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