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慌忙的沖了進去,見到菊香嬸睜開眼睛。
后面馬桂蘭他們陸續跟了進去。
“菊香嬸,張福財說你偷男人,你到底有沒有你跟他們說說。”馮剛站在菊香嬸的床前,大聲說道。
不等胡菊香說話,張福財便怒喝道“胡菊香,你敢說你沒有偷男人嗎你坦白交待敢說半句假話,小心老子撕爛你的嘴”
胡菊香目光呆滯,輕輕搖頭“我沒有,我沒有偷男人。”
“我日你媽”張福財一聽這話,大怒著沖了過去,幸好張福旺一把攔住,但他還是一腳踢在床榻上,發出“砰”的一聲,床榻劇烈的晃了一下。
“胡菊香,今天上午屋里的男人究竟是誰你為什么偷偷摸摸的,我問你屋里有沒有,你為什么說沒有你擺明了就是心里有鬼,你屋里藏有男人,你還不承認。”張福財怒聲喝道。
“是伍同德。”胡菊香終于說道。
馮剛渾身一顫。
德伯是個什么德行,馮剛最清楚不過了。而且德伯在他的面前夸過海口說全村里沒被他搞過的女人不超過一只手的數,連楊玉的媽媽陳芹都被他搞到手了,偏偏德伯出現在菊香嬸家里,馮剛有些懷疑了。
如果菊香嬸真的與德伯有染,自已就被動了,到時候張家兄弟肯定不會跟自已善罷甘休。
馮剛的心里隱隱有些擔心起來。
這時張福財“嗤”地冷笑一聲“胡菊香,你終于肯承認啦。連伍同德那種邋遢貨色你也喜歡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我還以為你偷的是哪個小白臉兒呢,原來是伍同德那個混帳貨,胡菊香啊胡菊香,你讓我怎么說你我看你腦子不是進水了,就是被驢子踢了。”
好在農村女人皮粗肉厚,盡管張福財下手極重,菊香嬸還是沒有受太嚴重的內傷,大多都是皮肉之傷。
村里頭的郎中過來檢查一番,涂了些藥,聲稱沒什么大礙,只需讓菊香嬸好生休息、安心養傷便沒事了。
家丑不好外揚,張福旺送走了村里鄉親,馮剛執意不走,便留在這里。
天色漸暗,屋里亮起了燈光。
菊香嬸在臥室里休息,女兒在旁邊陪伴。
馮剛、張福旺、張福財一起來到客廳。
“老二,究竟怎么回事”張福旺說道。
“就是她偷男人,被我抓到了。這樣的賤貨,不狠狠的收拾收拾怎么能行換著是誰也不會給她好果子吃。”張福財惡狠狠地道。
馮剛昂首道“菊香嬸沒有偷男人。”
張福財眉毛一挑“你小子知道什么”
“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相信菊香嬸是絕對沒有偷男人。”馮剛夷然不懼地說,“張福財,你有證據嗎你親眼看見了嗎你敢不敢等到菊香嬸醒來之后,我們再找她問個清楚”
張福旺也不悅地道“馮剛,你回去這是我們張家的事情,你在這里瞎摻和什么”
馮剛道“我就是替菊香嬸不值,替她嫁給這樣的一個男人感到可憐我就是要聽個事實為她討回一個公道”
張福旺眉毛一挑“馮剛,我發現你的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犟啊。我就說這里是我們張家的事情,你一個毛頭孩子知道個啥要你回去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