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她就想到那天晚上與馮剛激潮澎湃的一場激戰,不僅讓她真真正正地體會到做一個女人的快樂,同時還享愛到歡愛的最高境界。
這些日子來,余梅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都在想著馮剛,并且每次想著想著身體就發燙受不了。
余梅的一句話極具有挑逗性,馮剛喉嚨發干,輕輕蠕動了一下。
“那種感覺應該特別的痛苦吧”馮剛的聲音突然變的極具有蠱惑力來,側著臉看著她的雪白臉頰,吐出的氣都是滾燙的,眼睛里面燃燒著熊熊欲火。
“嗯。”余梅不敢看他的眼睛,感受著他身上的熱情,她的小鹿狂跳,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一樣。
“余梅姐,你決定借種了嗎”馮剛漸漸逼近她,吐氣問道。
“嗯”余梅越來越緊張,寧靜的山間此時卻有了一股異樣的色彩。
四周都是一人多高的草叢,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
兩人之間的氣氛變的十分微妙,呼吸都加重了一些。
余梅只是低著頭,不發一語,嬌軀因為緊張而有些顫抖,更增添了幾分嫵媚之態。
馮剛心頭一熱,提起雙手,猛地一下將余梅撲倒地草叢中,同時整個人便撲了過去,火熱的嘴唇在她的臉頰上瘋狂的親吻起來。
起風了,一人多高的草左右搖擺著,沙沙作響。
在馮剛的撩撥之下,余梅的反應更加的強烈,二人當即瘋狂的纏綿在了一起。
余梅眉頭微動,停止了流淚。
馮剛繼續問道“書勝哥究竟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如果是書勝哥的問題,可是書勝哥又不愿意放下面子去治療,我倒可以給你想個辦法。”
余梅與張書勝結婚一年多,其實他們的性生活一點兒都不美滿和諧,原因就是張書勝是個快槍手。
每一次兩個人做的時候,張書勝火急火燎的扒光她的衣服,然后便趴在她的身上,不到一分鐘,送牛奶了。
所以好多次,送完牛奶的張書勝心滿意足,倒頭呼呼大睡,而余梅也欲火焚身,上不能上,下不能下,難受的要命。
聽馮剛這么一說,莫非真的是自已男人那方面不行,結果讓自已背這個大黑鍋,受家人的鄙視和唾罵
馮剛讀過高中,有文化,說的話挺靠譜兒,漸漸的余梅就有些信了。
余梅問道“剛子,你有什么辦法”
見她不再哭泣,馮剛縮回了手,將衛生紙捏在手心,想了想,重重地說了兩個字“借種”
“借種”余梅沒明白這兩個字的意思。
馮剛點了點頭“是啊,問題明明在張書勝的身上,而且又不愿意放下面子和尊嚴去治療,如果你一日不懷上孩子,你就得在家里受到批責和唾罵,就要替張書勝背這個黑鍋。既然這么難生活下去,你為什么不能懷上一個孩子呢張書勝肯定不能讓你懷上孩子了,你為什么不找別人,懷上別人的種呢”
余梅漲紅了臉,低頭小聲道“這怎么能行”
馮剛道“這沒有什么不行的。現在城里好多小三、情人都這樣做呢。因為她們跟了一個有錢的男人,為了多弄點兒錢在手里,或者說為了由側室入主正室,她們經常性的會找人借種,懷上包養她男人的孩子。這在外面大城市可流行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