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情張書勝的確動了非份之想,讓一個男人看到一個發育起來的少女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很難不產生非份之想,當時如果
不是馮剛以為是張福財要行禽獸之舉,從床底下敲醒張麗麗,只怕當時二人極有可能就發生了關系。
事情發生之后,張麗麗越想越害羞,同時也對男孩子的一種強烈的好奇心,所以當時就想,要是當時自已沒醒該是多好啊,那樣自已就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女孩
子了。
對男女之間那事的強烈好奇,也是對那種事情的強烈渴望,最終并不笨傻的張麗麗想到一個辦法來讓自已真真切切地體會一下做一個女人的快樂。
所以她現在才找到張書勝,以此威脅他,以滿足自已的私欲。
張書勝頭腦是有些簡單,但是關鍵時刻還是比較清晰的,深深的知道張麗麗是自已的妹妹,兩人之間是絕對不能有那種不倫關系的,麗麗還小不懂事,難道自
已也不懂事吧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別人只會同情麗麗,而對自已的卻是無盡的冷笑和辱罵,甚至還會飽受牢獄之災。
張麗麗絲這不理睬張書勝的難堪的表情,表情淡漠地道“今天晚上,我會在屋里等著你,如果你不來,明天我就會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爸,如果你來,嘻嘻,
書勝哥,我就會當著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說完,張麗麗轉過身,歡快的離去。
“看你晚上怎么辦”余梅嘀咕了一句,進柴屋里抱了一堆干劈柴,便回到了廚房。
其實聽到二人談話的不僅僅只有余梅,馮剛也在暗處偷聽的清清楚楚。
他本打算過來找余梅,跟她商量晚上能不能出來的事情的,卻不想遠遠地看到張麗麗拉著張書勝來到一個角落里,舉止詭秘,應該不是什么好事。
滿懷著好奇的馮剛當即跟了過去,躲在一堆柴的后面將二人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張書勝啊,嘿嘿,張家的女人真的是一個比一個浪,這么小的女孩就這么浪,長大了還得了竟然要跟她的堂哥做那事兒,嘖嘖,當時
我真是壞了她的好事啊。浪真是浪啊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你媽胡菊香是個騷貨,浪貨,想不到你也有你老媽的風骨啊。”
馮剛把張麗麗鄙視一番,又想到自已此行的目的,琢磨著該怎么跟余梅說的時候,后面卻傳來一個媚惑的聲音“你躲在這里干什么呢”
德伯走的很慢,走上幾步,就氣喘吁吁,顯得很是勞累,他只得坐在河堤邊的草地上,對站他招了招手。
德伯一副日薄西山、垂垂老矣的模樣,哪里還有他當初閱女無敵的精龍猛虎的模樣
師父到底怎么啦為什么每天都會這樣
馮剛表情凝重地走到德伯面前,左右看看沒人,低聲叫了句“師父”,然后坐在他的旁邊,從手里拿出一包香煙,正準備抽出一根的時候,德伯的手閃電般地
伸了過來,抓住煙盒,拿出兩根之后,便塞進了自已的口袋里。
丟給馮剛一根,自已叼上一根,德伯喘息地道“火呢”
馮剛摸出打火機打燃后,捧著火苗給他把煙點燃后又移到近前給自已點燃。
師徒二人坐在河邊抽起煙來。
“師父,這兩天怎么看你都是一副病蔫蔫的模樣,你到底怎么啦要不要到醫院里瞧瞧”馮剛擰著眉頭看著他問道。
德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悶悶地吸了一口煙,問道“你要販賣花生”
“嗯。”
“可靠不”
“完全可靠。”馮剛十分保證地道。
德伯點了點頭,嘆了口氣“你要做生意,我不打擾你,只要你有本事賺錢,你就盡管去賺,畢竟你還年輕,你也要生活。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得提醒你,那
就是你不要耽誤了修練。”
馮剛重重地一點頭“放心吧,師父,我不會耽誤的。”
“那就好。”德伯道,“昨天晚上看了一夜,什么問題都沒有嗎”
“沒發現有什么問題,反正都看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