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番場景,張福旺的心里就像涂了蜜一樣甜,感覺無比刺激,喋喋怪笑起來。
“爸我”
余梅心頭亂撞,害怕之極,嘴巴說話時直打哆嗦。
這一刻,她覺得自已的世界變成了一片黑暗。
張家人本就對自已有成見,這次被他們抓到把柄,傳揚出來,不說在張家呆不下去,就是在紫荊村,哪怕整個東慶鎮都沒臉呆下去了。
“余梅,你做的好事啊你做的好事啊。”
張福旺走了進來,指著余梅說道,語氣依然是憤怒的,可是臉上表情卻是無比的得意。
馮剛當即站了起來,橫在張福旺的面前“有什么事沖著我來吧,不關余梅姐的事。”
“馮剛”張福旺目光一凜,看著眼前的這團黑影。
“是我又怎么樣余梅姐在你家受夠了苦,在你們家沒辦法過下去了,這一切都怪不得她,要怪只能怪你兒子沒用。”
馮剛心想現在反正已經被發現了,還不如把一切事情都說清楚,走一步算一步。
這事情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郎情妾意,在一起歡愛有錯嗎
“你小子,膽子還真夠大的啊,連我們張家的人都在偷了啊。這次,我們張家跟你沒完”張福旺重重地道,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是嗎那好啊,我等著你呢。”馮剛不屑地道,“告訴你吧,不光余梅已經成了我的女人,就是你女兒張書蓉早就被我弄過呢。”
“什么”張福旺一驚,一絲戾氣瞬間噴涌而出。
“砰”
這時,一道悶聲響起,張福旺只感到眼前一花,當即倒在了地下。
站在他旁邊的余梅手里拿著一塊劈柴,無力的萎頓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激潮洶涌,起起伏伏。
可是馮剛戰的正是情濃之處,同時身體內也在默默的修練著十二式神譜的第一式“貂蟬敬酒”,雖然自已體內的血液流轉都是跟書上所講的一模一樣,并且此時亢奮的自已血液流淌的速度都達到了極致,按道理自已應該能夠學會這一式。
不過與余梅激戰好一會兒,血流只是流淌,根本就沒有感覺到自已將“貂蟬敬酒”這一式給通關學會。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凌晨三點多鐘,張福旺在肚子的劇疼中醒了過來。
媽的,大半夜的怎么要拉屎
張福旺嘀咕了一句,下了床趿著拖鞋捂著肚子往廁所走去。
廁所就豬欄的旁邊,而柴房與與豬欄緊挨著。
張福旺急急忙忙噠噠噠的沖進茅房,拉下褲子蹲在茅坑里,下面炮火連天,全部傾倒而出。
“噓好舒服”
張福旺松了口氣,一臉享受。
正在這時,不遠處的柴房里傳來女人激烈而又歡快的嬌啼聲。
做為一個結了婚的成年男人,深深的了解一個女人如此啼喔代表著什么。
“嗯大半夜的誰家還在干那事兒”張福旺心想,不由側耳細聽,“咦,好像是我家的柴房里呢,好大的膽子,偷情辦事哪里不好,跑我家柴房里來太不像話了吧”
張福旺確定自已沒聽錯,當即抽出衛生紙擦了屁股,拉起褲子,便朝著自家的柴房走去。
一個女人在柴房里面放聲啼喚。
這聲音咱那么耳熟
張福旺一驚,腳下不由加快速度,走到了柴房門口,朦朧中能看到柴房的地下,一絲不掛糾纏在一起。
而且那個女人的聲音,張福旺也聽清楚了,赫然正是自已的兒媳余梅
她竟然背著自已兒子在自家的柴房里偷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