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胡信志仰天慘叫一聲,直接滾在了地下抱著左腳,叫聲凄慘之極。
馮剛冷哼一聲,吐了口口水“不過如此嘛,活該”
胡信志在地下滾了許多,凄厲的叫聲能夠體現他現在的痛苦。
可是馮剛對他并沒有半分的同情,是你挑釁我的,難道我還要可憐你
馮剛冷冷地看著他,哼道“怎么不行了啊起來啊快起來啊,你也太差勁了吧,跟女人做愛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么萎啊我敢肯定你是一個快槍手。”
“救我救我求求你了”
感覺自已的左腿都已經麻木,胡信志蜷縮在地下,發出哀求的聲音。
“救你個毛線啊,你少在這里裝吧,老子才不相信你呢。”
有了前車之鑒,馮剛擔心靠近他,他又會突然偷襲。
他的兵器上有毒,馮剛并不知道,還以為他在這里裝。
“求求你了救救我救救我”
胡信志再一次哀求起來,臉色蒼白,嘴唇發紫,痛苦之極。
“老子救你個毛線。”馮剛再踹了他一腳,轉身便往山下走去。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對自已的敵人,就不能有半分的仁慈,唯一要做的,就是干翻他,打倒他
“啊啊啊啊”
胡信志的慘叫聲在后面傳來,馮剛依然是木無表情。
胡菊香扯著女兒的手剛一進到堂屋,便見到鼻青臉腫的張福財從里屋里走了出來。
里屋里還傳來電視播放新聞的聲音。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胡菊香與張福財一個照顧,二人的臉頓時都拉了下來,寒如冰霜。
“喲,這個是誰啊一個大男人竟然還在家里死臭美,還在縛臉啊,哦,那塊青的應該是黃瓜吧,那塊紅的應該是胡蘿卜吧那塊紫的是什么呢呃茄子咯咯”
胡菊香笑的花枝亂顫,話語之中極盡嘲諷。
張福財被嘲諷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喝道“我家不歡迎你,滾出去”
“你這個破家我才沒興趣呢呆下去呢,我還怕臟了我的腳。”胡菊香嘲弄道,把張麗麗往前一推,“我給你送女兒來呢,女兒都不會好好看著,也會弄丟,哪天可別把自已也給弄丟了哦。”
張福財淡淡地掃了張麗麗一眼,哼道“你個賤貨還好意思說,這丫頭是你跟誰家的野種我還不知道呢”
“爸爸”張麗麗一聽這話,當即急了,叫了一聲。
胡菊香一愣,回擊道“張福財,是誰的種你自已還不知道嗎你可以打擊我,你可以趕我出去,我可要警告你啊,你別侮辱別人的尊嚴和人格。”
“我見你媽個鬼的尊嚴和人格,我呸”張福財重重地道,“胡菊香,你做的那些事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哼,你與張福旺之間的事情,現在全村誰不知道這丫頭難道真的是我的種嗎哼,我才不承認呢。”
“你說什么”胡菊香蛾眉一蹙,問道。
“我說什么你自已心里還不明白嗎你與張福旺不干不凈,還和伍同德不干不凈,甚至還不知道跟多少人不干不凈呢,你他媽還想騙我別人家的種憑什么要讓我來養我他媽白白替別人養了十三年,我他媽已經傻了十三年,你他媽還想讓我再傻下去啊”張福財越說越怒,今天聽到村子里傳出的風言風語,早已經讓他惱羞成怒,正無所發泄呢,胡菊香送上門來,正好讓他狠狠地出一口惡氣。
“放屁”胡菊香怒叱道,“你盡在這里胡說八道,你可別忘記了,我們離婚協議書上面寫的清清楚楚,孩子歸你帶養大。”
“可他媽不是我親生的女兒,是別人家的野種,還要老子帶大要不要我們去法庭上打官司啊我草,賤jb貨”張福財瞪著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咆哮道。
“她就是你的親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