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我得提醒你一下,這個李青川可不是個什么好貨,聽說我們村子里好多女人都跟他有一腿兒呢。”馮剛善意地提醒道。
“這我知道。”陳芹點了點頭,心想那男人的好哪里是你能懂的。
馮剛翻了翻白眼,畢竟是自已的準丈母娘,有些話不便多說。
兩人再說了兩句,各自吃下一顆定心丸。
就在陳芹準備離開的時候,旁邊黑暗處突然傳來一陣“沙沙”的聲音,二人瞬間將目光投了過去,但見那里有一條人影站了起來。
“誰”馮剛冷喝一聲,雙手握緊了拳頭。
陳芹一見有人偷聽,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身體一酥,雙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隨著來人的逐漸走近,馮剛看那身影越看越是眼熟,不由叫道“師德伯”
那人“嘿嘿”直笑,走到近前,道“你們吵著我睡覺了。”
果然是德伯。
馮剛是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不過陳芹的內心卻驚疑不定。
“芹嬸,是德伯,沒事的,你起來吧。”馮剛扭頭對依然癱坐在地的陳芹說道。
陳芹緩緩地站了起來。
德伯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陳芹,你自個兒回去好好反醒吧,馮剛能替你保密,如果你不知道收斂,你想讓紙包住火,你覺得可能嗎”
陳芹站了起來,唯唯喏喏,然后就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師父,你嚇唬她”見陳芹走的遠了,馮剛問道。
德伯道“這樣的賤貨,就得多嚇唬嚇唬。”
馮剛皺了皺眉頭“你不是也跟她有一腿嗎”
“可她跟李青川有一腿,我就是不爽。”
“真不知道你和李青川在爭什么,你好像看他特不順眼似的,莫非你們倆是上輩子的冤家”
“豈只是上輩子我跟他是幾百年的冤家”德伯沒好氣地說道,又問“神譜修練的怎么樣”
馮剛嘆息一聲“第二式招財進寶每次都是功虧一簣。”
德伯道“有啥子困難”
“困難倒是沒有,只不過每一次都被外人打擾,不能盡興,所以這一個關卡總是突破不了。”
德伯無奈地揮了揮手“這就只能靠你自已想辦法嘍。加緊修練啊,時間很緊啊。”
“嗯。”馮剛點了點頭,“師父,你吃飯沒”
“吃過啦。”德伯應了一句,轉身就離開了。
回到家里,收拾好一切,給老媽換藥的時候,發現藥已經沒有了,只得拿著和電筒出門往村醫曾云海家里來。
曾云海正獨自坐在道場上喝道小酒,聽著京劇,怡然自樂。
“曾醫生,我來給我媽拿藥的。”馮剛直接說道。
“哦。”曾云海點了點頭,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我去給你抓。你媽的傷好些沒有”
“好多了,不過還是有些疼。”
“疼是肯定的,被鞭炮炸了怎么會不疼呢”曾云海進到屋里開始忙碌。
馮剛突然問道“上次胡菊香的弟弟怎么樣”
曾云海道“左腳被切掉了,僥幸保住了一條命。”
馮剛納罕道“這么嚴重”
曾云海道“那么歹毒的毒,幸好來的及時,要是再耽誤十分鐘,就是神仙也無能為力哦。”
想到胡信志好端端的一個小伙子卻鬧的這么個下場,盡管有滿腹的仇恨,馮剛卻半點兒也痛恨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