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海略微錯愕地看了馮剛一眼,心想伍同德在紫荊村里無親無故,從來都是獨來獨往,在村子里也不屬于那種極招人喜歡的人,為啥這小子好像把他當親爹一樣呢,莫非馬桂蘭給馮東云戴了頂綠帽子,跟伍同德搞了,生了這么個種出來
“曾醫生,你想什么很難醫治嗎”馮剛見他愣在當前,不由催促道。
曾云海當即醒悟過來,問道“你替他給錢”
馮剛點了點頭“對,只要你能救活他,給多少錢我也給。”
伍同德依然蜷縮在床上瑟瑟發抖,仿佛這炎炎盛夏是那酷寒嚴冬,身處冰天雪地當中一樣。
曾云海點了點頭“你先出去吧。”
馮剛跟曾云海媳婦一起出了門,在外面焦急等候。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曾云海滿頭大汗的拉開門走了出去,嘆了口氣,道“我真的是盡力了。”
馮剛連問“究竟怎么回事救不活嗎”
曾云海道“我小瞧那毒了,那毒性已經侵入他的骨髓,雖然我現在救活了他,不過他頂多也只能活半個月了,并且這并個月只怕都只能在床上度過。”
馮剛大吃一驚“是什么毒沒得救嗎”
曾云海道“這種毒我見都沒有見過,如果你要查清楚,就只能把他送到大醫院去化驗檢查,反正這病是沒辦法救了的,連骨髓都已經被毒侵噬,身體沒有一處干凈的地方,他能活到現在,已經算是個奇跡了。”
馮剛驚疑不定,道“他現在怎么樣”
“他現在是睡著了,能不能醒來也說不定了。”
馮剛點了點頭,問“多少錢”
“錢就不收啦,我沒能力救活他。”曾云海嘆息道。
馮剛從兜里抽出四五百塊錢塞在了曾云海的手里,進去抱住熟睡的伍同德便離開了。
徑直抱著老牛家的瓜棚,把他放在床板上。
見兩天就見到師父身體發虛的樣子,卻不知道是中了劇毒了,這幾天一直沒來,竟然變的這么嚴重,白天太忙也沒有看到師父,也不知道他在這里都躺了多久了。
坐在床前守候了一陣兒,突然間目光一瞥,在床板上竟然看到一行彎彎曲曲的字跡,略一辯認,寫了簡單的幾個字“奪回村長的后院”
簡單的七個字,好像是伍同德用指夾所劃出來的。
奪回村長的后院
村長的后院是他的,我回來干嗎他這話是留給我的嗎師父在紫荊村沒有親人,彌留之際,我不在身邊,他留一句遺言,除了給我的還有誰呢
這句話什么意思
馮剛仔細捉摸著這句話的涵意,腦海里想著萬千種念頭,最終不能確定,也是云里霧里。
正出神間,床上的伍同德突然間雙腿一蹬,哼了一聲,直接一命嗚呼
伍同德突然的死令得馮剛有些措手不及,怔怔地看著沒做自己幾天的師父,兩人之間的感情卻極其的深厚。
可為什么就突然間死啦呢身中奇毒是怎么回事呢
馮剛百思不得其解,確定伍同德已經斷了起,他干胸抱著他到了山上,找了個清幽之地,拿鍬挖了個坑掩埋。
伍同德在紫荊村里孤家寡人一個,沒親沒故,突然間就這樣死了,倒也顯得有些孤寂。
恭恭敬敬地叩了三個頭,馮剛便下山了。
伍同德的死同樣給馮剛留下了一大堆的疑問。
師父死了,馮剛心中的問題得不到解決,十二式神譜的修練也令他不得不停止下來。
因為何韻的這一弄,他不敢擅自再去找別的女人,而何韻嘛,又似乎是那么的遙遠,只有再等機會有那個美艷女警親近的時候,再想辦法來修練嘛。
他可不敢冒險一試,弄的自己陽痿早泄。
第二天一早,馮剛就拿了兩萬塊錢來到村長家里,與李青川擬了合同,交了錢,蓋章畫押之后,后山的那片山林就算是租給了馮剛。
想到今天是與楊玉約好一起去清月畫廊游玩的,他回去換了身清爽的衣服,這時門口傳來轟鳴的聲音,跑出來一看,卻是楊玉騎著三輪車載著楊玉,三輪車廂里擺著兩把椅子,有一把是空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