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李丹杏穿了一件比較寬松的襯衣,但里面挺拔的峰巒與平坦的小腹還是有著鮮明的高低落差,下面是一件藍色的裙子,身姿婀娜,極其誘人。
李青川玩過紫荊村里絕大多數女人,卻沒有玩過李丹杏,好多次李青川看到李丹杏那誘人的身體就是直咽口水,卻只能看,吃不著,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了個機會,豈會白白的放過
李青川站了起來“妹子,其實要明天就放了毛華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嘛”他目光炙熱的落在李丹杏的身上,挑了挑眉,“嘿嘿,你懂的”
李青川眼睛里面閃爍著赤裸裸的欲望,李丹杏自是再清楚不過,不由臉上一紅,雙手不住的絞著衣角,緊張地道“村長,不可以那樣”
“不那樣的話,毛華至少得在豬籠里面餓上一個星期哦,弄不好半個月都有可能。”李青川笑瞇瞇的說道,眼睛越發的狂熱。
在骯臟潮濕幽黑的豬籠里面不吃不喝一個星期哪里還有命在
李丹杏大吃一驚,毛華是這個家的主心骨,是這個家的柱梁,如果他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這個家就垮了,一切都完了。
“村長不要”李丹杏驚駭地看著李青川搖頭道。
李青川嘿嘿笑著朝她逼近,道“只要被我弄一次,我明天早上就放了毛華,丹杏,這事兒你也不算太虧吧究竟是你的身子清白重要呢,還是你男人的命重要呢”
李丹杏一步步的后退,最終抵在了墻上,沒有了退路,滿臉通紅地看著他道“村長,你不騙我”
“我絕不騙你”李青川點了點頭。
被逼無奈的李丹杏只得輕輕點頭,轉身進到里屋。
李青川大喜,心想紫荊村將又有一個女人淪為自己的胯下之臣,趕忙過去關上了門,直奔臥室,抱著李丹杏便開始扒她的衣服。
不消一會兒,房間里就響起了李丹杏連綿不絕的嬌啼聲以及床榻搖晃的咯吱聲
到底是在村子外面,光天化日之下馮剛還不敢有什么太出格的舉動。
“什么正經事”馮剛退開半步,問道。
“你承包的那個魚塘不是被人倒藥了嗎我知道是誰做的。”余梅說道。
馮剛眉毛一挑,一股戾氣噴薄而出“誰”
余梅道“張福財,那天晚上他來找我借農藥,說是打藥還差點兒藥水,我就給了他半瓶,然后晚上半夜的時候,我起來上廁所,恰恰遇到他出門往山上跑去,第二天我就聽說你山上的網子被人割了,水塘里也被人倒了甲胺磷,除了他還能有誰”
“我早就想到是他的,”馮剛氣憤的一拳擊打在樹上,“只不過沒有證據。”
余梅道“其實我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就是他做的,我也只是看到他出去,上了山,但是了百分百確定啊,如果他要耍賴皮,你也拿他沒有辦法。他現在一無所有,你要惹毛了他,打赤腳的可不怕穿鞋的,他可以弄的你雞犬不寧。我跟你說這些,就是提醒你要注意一下他,別讓他再重新做這樣的事情。”
馮剛點了點頭,道“從那事兒之后,我一直都很提防他,他一直對我懷恨在心,只怕以后還會想方設法的給我使絆子。”
余梅點了點頭“好了,我得回去了。”
馮剛“嗯”了一聲,又道“晚上要是想我了,可以隨時過來找我啊,我的犁隨時為你留著。”
余梅臉上一紅,啐了他一口,邁著小碎步離開了。
“狗日的張福財,你要陪老子玩是吧老子就陪你好好的玩一玩”
馮剛咬著牙,心中暗暗地道。
回到山上,馮剛給他們一人一包香煙,然后把事情講了一遍,祁江默不做聲,魏大喜說了一句“這個李青川,還真有幾分本事啊。以前我倒還小瞧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