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倒霉
“在哪里啊”馮剛急的滿頭大汗。
“打谷場上,東邊的打谷場上。”
馮剛二話不說,直奔向東邊的打谷場。
此時東邊的打谷場上已經熱火朝天,許多人都遠遠的圍觀著,不時的喧鬧聲傳來。
馮剛繞過一個彎一看,但見打谷場的四周,都站了許多的村頭,隔那打谷場足足有十來米遠,都不敢近身。
打谷場上,兩頭大公牛正死拼的抵在一起,牛頭對著牛頭,互不相當的抵擠著。
已經有好些年沒有這樣的牛打架的事情發生了,像這樣的事情,都讓村民不怎么敢近身。
牛的力氣何等之大加上有兩個牛角,這時候去拉,不可能拉開這兩人頭牛,弄不好,還會惹毛了牛,反過來犁你呢那時候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就算近身牛不犁你,但兩牛打架,隨隨便便撞在人的身上,只怕就會把人撞飛十幾米遠,要是有個牛角刺進身體里,又是死路一條。
所以,在農村,兩頭公牛打架是極其危險的事情,誰也不敢近身。
以前這樣的事情都是馮剛的老爹馮東云做的,他膽子大一些,而今馮東云去了城里打工,誰也不敢近牛的身,把牛拉開。
李青川、杜楚平、馬曉然都在遠處觀看,李青川知道現在是在領導面前表現的時刻,走上前來,大聲喊道“快,快,快給我抓幾把稻草過來。”
這時馬上就有人抓了一大把稻草走了過來交給了李青川。
這時打谷場上,兩頭公牛拼盡全力的用頭角抵著對方,牛腳已經將地面的泥土都掀翻,出現了一條條的深溝
兩頭牛誰也不讓誰,誰也得不到好處,一副死拼到底的架式。
馬曉然一馬當先,美艷女人郁冰緊跟其手,手里依然握著一本隨時記載的筆記本,再后面就是那個寸步不離左右的保鏢。
李青川聽聞馬曉然晚上在這里落榻,他趕忙到后院叫媳婦,讓她把家里最好的床單和被套拿出來,但轉念一樣,這位馬副縣長不喜歡奢華,還是盡量檢樸一些好,他又折返回去,把正在衣柜里翻騰著的宋玉婷拉了下來,給他講了一通,宋玉婷愣了愣,被搞的莫名其妙,欲要再說話時,男人已經跑出去了。
堂屋里,杜楚平把馮剛拉到一邊,有些鬼鬼祟祟地問“你家里有多余的床鋪不”
“有啊,我有四張床榻呢。”
“晚上我們就在你家里住。”
馮剛微微一愣,旋即點了點頭,心想為什么不住村長這里呢,這時杜楚平說道“現在你回去收拾一下,晚上我們全部在你那住,你家里有幾個人”
“我媽去我嘎嘎那里去了,就我一個人在家。”
“夠睡不”
“夠夠,完全夠。”
“那正好,你趕快回去把床鋪好,晚上我們就全部住在你那里。”他看了看村長家的房頂,“我覺得,住在這里不安全。”
馮剛得令,二話不說,點了點頭,就回到了家里。
將屋里屋外再收拾了一遍,然后在一張空了許久的床榻上鋪了草席,拿了新枕頭,把一切都準備的妥妥的。
“那叫郁冰的小美人今天晚上也要住在我的家里,嘿嘿,真是好啊妙啊,到時候要沖澡吧嘿嘿”
他又去沖涼房里仔細地檢查一下,確實自己在外面偷窺不會被發現之后,這才心滿意足。
時間已經不早,去豬欄里提了個簍子,牽著自己的家牛往河邊走去。
馬曉然他們一行人此時正在河邊看風景,河邊楊柳依依,千絳萬縷,青山綠水,的確是個休閑舒適的好地方。
馮剛找了一片草地把牛系好后,轉身去了自家的紅薯地里割了一簍子的豬草,剛剛回來,卻看到三叔公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