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手之勞而已,你那么客氣做啥好了,我休息了。”
郁冰說完,就斬釘截鐵的關上了門。
郁冰站在門后,心里思潮起伏,暗暗地道“我怎么跟他說那么久的話我不是很討厭男人的嗎我為什么跟他在一起說話會感覺很高興呢我甚至有些想著一直跟他談一去,我為什么對他沒有半點兒反感呢郁冰啊郁冰,你到底是怎么啦難不成你還會為一個鄉下的小農民而動情嗎”
她用力的甩了甩頭,淡月般的柳眉輕輕揚了兩下,嘆息一聲,走到床邊,從包里翻出一瓶藥水,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雪白如玉秀的肌膚,腹部位置有一些淤青,她輕輕的將藥水涂在上面,然后環顧了一下四周,在寂靜的房間里聆聽了一會兒,冰艷絕俗的臉上竟然綻開一絲微笑“老鼠毒蛇呵呵,你還真夠可愛的。要是每一個男人都像你這么純潔天真的話就好了。”
這一笑,使是房間都充滿了亮彩,飄蕩著醉人的芳香。
看著收拾整整潔潔的房間,郁冰又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一個男孩子的房間竟然能收的這么干凈喲,還有很多書哦,宋詞鑒賞、古文觀止、明朝的那些事兒這么多書啊,想不到一個鄉野農民竟然還看這些書,很意外啊。”
郁冰隨手抽出一本史記,一個翻開,直接跳到一張隔頁處,那里赫然放著一張照片,照片是個女人,上面寫了幾個日文,照片上的女人一絲不掛,大腿張開,正搔首弄姿,眉目傳情,風騷之極
郁冰的臉頰倏地一下紅了,對馮剛剛剛有的一絲頎賞傾刻間化為烏有
夜深人靜。
馮剛躺在涼椅上面望著滿天的星斗,想著問題。
突然間,房間里傳來細微到了極點的吟哦聲,那聲音好像是某個女人故意的壓制住,卻情不自禁從鼻子里發出的哼哼聲一樣。
“啊喲是誰大半夜的偷情”
馮剛眼睛一亮,頓時坐了起來,四下搜索著,最后把目標鎖定在自已家里的某間房屋里。
聲音竟然是從自家里發出來的
而且正是從老媽的臥室里發出來的。
馮剛好像明白了什么,想起杜楚平臨睡之前跑過來跟自己說“剛子,晚上屋里要是有什么動靜,你就當作沒聽到啊。”
當時馮剛沒懂意思,望向杜楚平的時候,卻見他的笑容十分曖昧,意味深長。
馮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啊,原來杜楚平和馬曉然有j情啊
難怪杜楚平要到我的家里來睡覺的,難怪馬曉然要在村里留宿一夜的,難怪杜楚平說什么馬曉然并沒有針對他的,原來他們之間是郎情妾意啊,還美其名說紫荊村的景色好在這里住一晚,我看是深閨寂寞難忍耐,迫切的渴求彼此之間的愛吧
杜楚平你好本事啊,連副縣長都被你搞到床上去了,真是牛叉啊。
聲音是馬曉然的,好像杜楚平每一次都刺的極深,并且速度極快,竟然讓她有些控制不住,盡管拼命的咬著牙齒,不讓發出聲音,但是鼻子里還會發出哼哼的聲音。
有好戲看,怎么能夠錯過呢
馮剛站了起來,悄然朝著開著的窗戶走了過去,最后到了窗戶下面,屋子里面的哼哼聲更加清晰了一些。
馮剛悄悄的頭,屋子里面有些黑暗,看不真切,但是床榻上兩人一絲不掛的纏綿在一起,還是能夠看的清清楚楚的。
此時此刻,馮剛的腦海里跳出無出個念頭。
甚至杜楚平在自己心目中大恩人的形象此時大打折扣,馬曉然那種為國這民、嚴厲認真的行事做風也讓他心生幾分鄙夷。
馮剛想到了夏紅老師,美麗動人,甘愿家給一個結過婚的男人,默默的為他養家帶孩子,而今卻換回來了杜楚平與別的女人在一起胡搞。
他替夏紅老師感到憋屈,深深的覺得夏紅老師嫁給了這樣的男人真是不值得
馮剛的心里突然有些痛恨杜楚平起來,恨他對夏紅老師不忠,在外面玩女人,并且與縣長都搞在了一起
兩人忘情的在一起纏綿著。
“不行,我現在才剛剛起步,我還需要杜楚平的幫助,這件事情我暫時不能告訴夏紅老師。我好不容易得到杜楚平的信任,我得好好抓住這個機會。”
馮剛心里面想著,暗暗拿定了主意。
這時屋子里隨著馬曉然哼哼聲變的激昂,房間里的激潮澎湃漸漸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