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女人、騷貨女人”
馮剛心里面暗暗咒罵不已,媽的,你不是見到大喜哥就春心蕩漾嗎那行啊,今天晚上我給你們制造個機會,讓大喜哥好好的搞一搞你,媽媽屁的。
馮剛心中暗暗拿定主意。
林小茹又在山上問了有半于魏大喜的事情,馮剛自然不會把魏大喜與宋玉婷之間的事情說出去,只是做了簡單的應答。
天色漸暗,馮剛說要回去幫老媽干活,林小茹說也跟著一起回去。
二人下了山,林小茹突然問道“剛子,有機會把你的那個大喜哥介紹我認識認識。”
“行啊,隨時都可以。”
林小茹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她突然踮起腳尖,對著馮剛的耳朵道“我對他很感興趣。”
說罷,她的眼睛里面便有著難于泯滅的春意涌動,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嬸兒,你的意思是”
馮剛伸出雙手的大拇指彎曲了起來,然后對在了一起。
林小茹媚眼一瞟,臉上艷若桃花,不置可否。
馮剛暗罵真是個浪貨啊,見到男人就想搞上去,幾年時間不見,想不到你變的這么浪了,難怪你男人趙懷東瘦的跟個竹桿一樣的,天天被你這臺榨汁機不停的壓榨,他怎么胖的起來呢
啊喲,懷東叔,我真的很同情啊,攤上這樣的個女人,真是你的不幸啊
“嬸兒,你放心,我會給你想辦法的。”
馮剛輕聲說道,眼睛里面曖昧無限,看著這個女人浪到了極致,也不客氣,伸手在她屁股蛋子上面捏了兩把。
林小茹輕輕拍了他一下“你好大的膽子,敢欺負嬸兒”
“瞧嬸春意蕩漾的,我這哪里叫欺負,分明就是滿足嘛。”
“切。你啊,太嫩了,嬸沒興趣,如果有點兒男人魅力的話,嬸興許還會讓你好好的滿足滿足。”
林小茹拋了一個媚眼,轉過身,扭著屁股蛋子遠去了。
馮剛暗暗咽了口口水,腰部往前一抖,做了個下流的動作,轉過身就朝家里跑去。
晚上六點多鐘的時候,大山腳下的紫荊村光線暗了許多。
李丹杏家里響起了敲山鼓、吹喇叭的聲音,聲音低沉悲涼,在紫荊村里回蕩開去。
依著當地風俗,家有喪事,一般是晚上來客,然后吹喇叭打山鼓的會弄一樣,然后還有年披麻帶孝的孝子一回堂二回堂的走上半夜,一直弄到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飯,便把死者抬到山上埋起來。
本來以紫荊村的風俗,死人了上山還要挑選日子的,選個黃道吉日入土為安,但是天氣太熱,而李丹杏家里的條件又有限,尸體不能久放,所以只有盡快的埋到土里。
回到家里挑了幾擔水,又幫媽收了屋里屋外的一些東西,見李丹杏家里吹喇叭打山鼓的熱火朝天,便往那邊走去。
死了人了,不光李丹杏和毛華的親戚朋友要過來送人情,同村的也會過去送點兒人情錢,吊唁一番。
靈堂就在堂屋里,入門處就是一個巨大的白色花圈,后面是棺木,前面擺著毛華的照片,香盆、燒紙的盆。
死者為大,每一個人都得先到靈堂叩頭。
馮剛進去叩頭,燒了點紙,耳邊聽著李丹杏痛哭的叫聲,嘆息一聲,起身走了過去,見李丹杏放聲痛哭,整個人跟淚人兒似的,看起來無比凄慘,馮剛心里頗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