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妹子,你剛才在旁邊偷聽”
馮剛看了看衣久島出來的位置,不由驚訝地叫道。
衣久島眼眶里尚有瑩瑩淚光,臉上凄楚可憐,抽泣地道“馮剛哥,求你別為難夏紅老師”
馮剛伸手摸了摸鼻子“妹子,我沒有為難夏老師,她是自愿的。”
“她不是自愿的。”衣久島搖頭喊道,“她有丈夫,我見過她的丈夫,他們關系很好,很恩愛,他們夫妻對我們寨子有很大的恩情。而你也對我有大恩情,我只求你別傷害夏老師,夏老師是好人。”
馮剛苦笑道“難道我是壞人嗎”
衣久島搖頭道“你不是壞人,你也是好人,你是跟夏老師一樣好的好人。我只是覺得人家好端端的家庭生活,你為什么一定要去破壞呢剛才我也看到了,夏老師根本就不愿意跟你那樣。”
“跟我那樣”馮剛故意地問道。
衣久島直接道“就是不愿意陪你睡覺交合,讓你排除蛇毒。”
衣久島說的那么直接,倒讓馮剛臉皮有些發燙,一時間竟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衣久島繼續道“哥哥你身上的蛇毒是為了救我爺爺而起,我愿意幫助你排出蛇毒,求你別為難夏老師,行嗎”
少女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馮剛,滿是哀求之色,馮剛看的心里一陣不忍,媽的,我就有那么禽獸嗎
這少女長的眉清目秀、身材婀娜,放在外面社會,絕對是傾國傾城般的人兒,而今竟然要主動的投懷送抱讓我來干我是答應呢,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
唉真是個難辦的事情啊
馮剛心里犯難
“可以嗎,哥哥”
少女聲音清脆悅耳,帶著強烈的央求之色,令的馮剛都不忍心拒絕。
全身浸泡在清涼的河水里面,馮剛的身體才稍微好受了一些。
但是體內依然還有不斷竄火的狂熱真氣,依然還是極其的難受,不過他的神智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河岸上,夏紅以及幾個苗族村民都站在那里,焦慮的看著河里面半天沒有浮出水面的馮剛。
“夏老師,馮剛他會洇澡不”騰寶武問道。
“他應該會。”夏紅有些不能肯定地說道。
“我下去看看,千萬不要讓他有什么意外。”
騰寶武飛快的脫下外衣,縱身一躍,便進入到河水里面,朝著馮剛落水的方向洇了過去。
恰好這時浮出水面,露出頭顱,對著洇過來的騰寶武叫道“村長,你別過來”
騰寶武停住身形,問道“你怎么樣”
馮剛臉上依然十分痛苦“身體里面就像火燒的一樣,我先在水里呆一會兒,我沒事的。”
夏紅以及苗族村民這才放下心來,騰寶武重新回到岸上,扭頭問道“夏老師,現在怎么辦我們村里的老醫生卜能剛剛死了。”
“卜爺爺死了”
夏紅嬌軀一顫,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半晌才稍微平靜了一些,“剛才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好像是卜能在山上被蛇咬了,馮剛到山上把他抱回來,我給卜能的傷口涂藥,結果平時我們經常用的那些藥對卜能的蛇毒根本沒有效果,然后馮剛說他給卜能治療,結果我們出去不到一分鐘,就聽到他的慘叫進,我們推開門進去,就看到卜能已經死了,而他也痛苦的躺在地下,不知道怎么回事。”騰寶武如如實實地把剛才的情況講了一遍。
“這么奇怪卜老是醫生,竟然還會在陰溝里翻船”夏紅嘀咕道,抬起目光看向河水中央僅露出個頭顱的馮剛,嬌聲喊道“馮剛,你怎么樣”
馮剛道“體內焚燒如火,不曉得怎么回事,老師,你不用擔心,我暫時不會有事。”
夏紅嘆了口氣,轉身對騰寶武道“村長,卜醫生要好好安葬”
“嗯,我會的。”
騰寶武篤定地點了點頭,“他于我們村有大恩情,我們一定會選一個黃道吉日,風光厚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