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馮剛驚訝地看著衣久島,有些不敢相信。
仔細打量這個美艷絕倫的少女,俏臉之上除了尚有絲絲春意之外,其他的什么表情都沒有,那種痛苦馮剛是切身體的,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任何生物能夠承受這樣的痛苦,但是這少女竟然像沒事人一樣站在自己的面前。
“難道是蛇毒已經沒效了嗎”
馮剛心中暗自腹誹,不管怎么說,現在的衣久島十分平安,馮剛倒也省了那份心。
馮剛再在依久島誘人的身體上巡逡了一圈,只看得依久島渾身都不自在,紅著臉抓起旁邊的衣服遮住身體的羞處。
馮剛哂然一笑,也撿起地下的褲子穿戴整齊。
此時天色已經剛剛擦黑,四周的山脈也變的迷蒙起來,寨子里突然傳來叫喚衣久島的聲音。
衣久島穿好衣褲,扯了扯衣衫,道“哥哥,我要去參加我爺爺的葬禮了,先走了啊。”
說罷,她便飛快的朝村子里跑去。
馮剛看著少女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我欠你一條命啊妹子。”
瞬間他的腦袋又是一歪“唉,可惜破壞了我的一個大好時機。本來老師都已經讓我去上的,結果經你這樣一鬧,又沒有機會了。唉可惜啊可惜啊”
馮剛在這里捶足頓胸,長吁短嘆,一臉懊惱。
“這時候夏老師可能都脫光衣服睡在床上張開腿焦急的等著我呢”
馮剛幻想著地說道,“咦既然夏老師在等我,我為什么不去呢”
馮剛突然跳過一個念頭“是啊,我現在去了夏老師也不知道我的蛇毒解了啊,我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先推倒她再說,至于以后的事情,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修練十二式神譜至關重要。再說了,夏老師都答應我了。對,趁現在村子里的人都在舉行卜能的葬禮,我就可以去和夏老師共享魚水之歡,哈哈,太爽了,太爽了。”
越想越是得意,馮剛竟然站在蘆葦蕩中哈哈大笑起來
村長家的一間房屋里面。
夏紅獨自坐在床榻上,聽著外面傳來蘆笙的聲音,她便有些心神不寧起來。
如果不是因為馮剛,她現在就要去參加卜能的葬禮。
卜能在寨子里德高望重,平時看病治人都不要錢,在村子里很得人擁戴,記得自已第一次來苗寨的時候,因為水土不服,當時上吐下拉,直接虛脫,就是得蒙卜能給自己治病開藥,這才沒事。
“唉,去晚一會兒也沒事,還是先幫馮剛把蛇毒排了吧。”
夏紅暗暗地道。
她與馮剛之間在關系本來就極其曖昧,上次在家里自己就用嘴巴幫他去過火,昨天在來的路上,兩人又有那么曖昧的接觸,兩人之間的確只差那么一步了。
這種似暗實明的偷情,夏紅并沒有強烈的反感,反之還有一種淡淡的喜悅,同時還覺得格外刺激。
“反正在這里,楚平又不知道,等回去了,我是絕對不會再讓他靠近我的。今天我也是迫不得已要救馮剛的命,難道就讓他一直泡在河水里面飽受著冰火兩重天的煎熬嗎”
夏紅暗暗的安慰自己,這時心里稍微平靜了一些。
對,我是為了救他,要不然他會死的
有了這個念頭,夏紅就顯得理直氣壯一些,挺了挺胸脯,看了看門口。
村長一家全部都去參加卜能的葬禮,偌大的竹樓里就只有夏紅一個人。
“怎么還沒有來呢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等會兒還要去參加卜醫生的葬禮啊。”夏紅嘀咕道。
馮剛越是不來,她越是焦急。
她做好了一切準備接納馮剛的狂風暴雨,兩人的關系反正都已經那樣了,再進一步又能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