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支哈“呸”的一聲吐了口唾沫,怒瞪著馮剛“馮剛,你做的好事難道你就不想給我女兒一個交待嗎”
說著便把阿麗娜推到面前,阿麗娜俏臉羞紅,眼眶中蓄滿淚水,楚楚可憐之極。
馮剛心中大概明白怎么回事,肯定是自己昨夜一時糊涂,跟阿麗娜發生了本不該發生的事情,現在這個老丈人過來找麻煩了。
只是這事情怎么讓她老爹知道的呢難道苗族姑娘都那么大方,自己被哪個男人搞了,回到家里就要急急忙忙的給老爹老媽講嗎
瞧阿麗娜那副模樣,應該在家里也受了夸支哈的訓斥。
騰寶武依然有些迷惑“夸支哈,你給我們講一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給大家說個明白行不”
騰寶武知道夸支哈性格暴躁,性子也很耿直,要不是有什么事情惹毛了他,他也不會這樣的。
夸支哈一只手指著馮剛,厲聲喝道“昨天晚上,從外面來的這小子把我女兒阿麗娜給睡了”
一語放出,猶如驚雷炸響,在整個寨子里久久回蕩,就像一顆石子丟進湖里,朝著四周一波接著一波的擴大。
馮剛也愣了,我靠,這個丈人也太開放了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馮剛。
在山村,特別是在苗寨里面,對于一個女人的貞節,還是猶為看重的,如今馮剛竟然與阿麗娜有了夫妻之實,哪無論如何,馮剛都是要負責的。
在外面的琉璃世界,男女開房打上一炮兩炮就跟起床要刷牙一樣正常,就算有性關系,也沒有強行的要對方負責到底,但是在鄉下不同,在苗寨的這個窮山寨里面更加的不同。
現在馮剛唯一要做的,就是與阿麗娜結為夫妻,從此白頭偕老,永不分離。
騰寶武還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上前一步,說道“夸支哈,你弄錯了吧馮剛他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呢這事兒你調查清楚沒有”
“還用調查嗎,我姑娘就在這里。”夸支哈指了指阿麗娜說道,“阿麗娜,你跟大家說說,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麗娜被這么多雙眼睛望著,還是頗為的不自在,一雙手不住的糾著衣角,過了半晌,方才低聲道“昨天晚上我過來找剛哥說說話,準備給他送點兒吃的,我剛走到他房間門前的時候,他突然從里面竄了出來,抱住了我,在我的身上又親又摸,他好大的力氣啊,我我拗不過他,所以所以就發生了”
阿麗娜的頭低的極底,聲音雖然很小,但是也真真切切的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里面。
“哇”
全場一片嘩然。
就是騰寶武聽了阿麗娜這話,也扭頭望向了馮剛。
馮剛只是訕訕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迎上夏紅滿是責怪的目光,心里不由一沉。
夏老師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你還真是夠風流的,才到這里風流,你就能惹上風流債你自己惹的禍你自己來擺平,反正我是不會幫你的”
夏紅在寨子里極有威望,極得村里人擁戴,如果她能夠幫自己,事情也會變的容易許多,現在她都已經表達,看來這次真的要有麻煩了。
其實夏紅是有些吃醋,心想你剛剛跟我好上,就跟別的女孩子花天酒地,我心里肯定會不舒服啦。
雖然夏紅并沒有認可與馮剛之間的關系,但是兩人之間到底有肉體的碰撞,所以從夏紅的心坎里還是把馮剛當成自己了男人,但是自己的男人竟然跟別的姑娘有染,她心里總有一種如梗在喉、就像吃了蒼蠅一樣的感覺,頗不舒服,從心底里想報復報復馮剛。
當然,還有另外一層原因就是她畢竟是個外人,對于村子里的事情,還是別干涉的好。
騰寶武對馮剛道“馮剛,昨天晚上是不是有這么一回事”
昨天晚上抱進來的人到底是不是阿麗娜,馮剛并不知道,然后自己昏迷過去,到底發生了什么,他更不知道,但是有一個事實就是他與阿麗娜之間有了肉體上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