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山上,找到祁江,問了那些雞仔的事情,祁江的心情顯得極好,說現在一切都很順利,暫時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而且依著現在這樣發展下去,應該沒有什么意外,年底之前,會有一筆不菲并且成功的收入。
馮剛大是高興,也與祁江說了要擴大養雞場的想法,祁江欣然同意,不過也要等到這一批成功后,明年開門再來正式開始擴建。
因為有雞種在,明年也不用再去買雞苗,成本更是降了許多。
二人在一起聊了好一會兒,馮剛問及葉苗苗的去處,祁江也是毫無音訊,他現在也找人多方面去調查葉苗苗的下落,結果沒有任何的線索,好像一瞬間,葉苗苗都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至于葉苗苗的老家在哪里,也想方設法的去調查,仍然是沒有結果。
馮剛無奈,看來芹嬸的病,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其實他心底里認定陳芹的病是神仙難救,畢竟是癌癥的晚期,如果葉苗苗的家族能夠治好癌癥,還不成了世界名醫,早就拿下諾貝爾醫學獎了
告別祁江,馮剛下了山,正好看到村醫曾云海挎著個藥箱急急忙忙的往陳芹家里趕去。
馮剛心知不妙,趕緊追上了曾云海。
“曾醫生,怎么了”
“陳芹又昏倒了,唉。”曾云海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
二人來到楊柱家,后者急急忙忙的把他們迎了進去。
曾云海給陳芹去檢查,楊柱坐在床邊嗚嗚啼啼的哭泣。
馮剛跟著楊柱來到外面。
“芹嬸子這幾天怎么樣”馮剛點了根煙,悲傷地問道。
楊柱擦了把眼角的濁淚,面有戚戚焉“雖然她還是很高興,不過她的身體越來越差,每過一天,早上起來就能看到她比昨天的氣色要差上很多。剛子,你說的那個名醫”
馮剛滿臉愧疚地道“柱子叔,不好意思啊,我這段時間在四處調查,托人找,也請派出所里的人幫忙,依然沒有任何的線索。”
楊柱搖了搖頭“不礙事不礙事。其實你嬸的病我也不抱什么希望,都已經是癌癥晚期,連大醫院的醫生都宣告死刑了,哪里還可能救活呢只是苦了你嬸,跟我一輩子,沒享個啥福,以前拼死拼活的賺錢供小玉讀書,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們中間好幾次都想再生個兒子,結果你嬸懷上了,不到四個月就掉了,前前后后足有四五個都是這樣,你嬸也遭了不少的罪,而今小玉大了,生活也漸漸的要好過了,卻不料”
楊柱一陣哽咽,“這就是命啊,也只能說你嬸命該如此,這輩子她就是個苦命”
越說越是傷心,楊柱的臉上已是老淚縱橫。
馮剛也聽的極不是滋味。
這時曾云海從屋里走了出來,二人看向了他,也只是搖頭嘆息一聲,道“暫時性的昏迷,沒什么大事。”
楊柱聲音沙啞,問道“曾醫生,你告訴我,芹兒到底還有多少日子可活”
曾云海搖了搖頭“具體我也說不出來,這個也說不定,能活多長時間,也只能看她自己吧。”
楊柱緊緊的擔著拳頭,心如刀絞,鐵塔般的身軀搖搖欲墜。
馮剛趕忙在一旁扶住。
“曾醫生,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