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楚平點了點頭“要有什么不舒服的,盡快到醫院去檢查,今年的體檢你還沒做吧”
夏紅點了點頭“沒做。”
“抽個時間去做個全身體檢。”
“我知道。”夏紅把額頭的秀發捋到耳朵上,“好了,我去做飯。”
杜楚平點了點頭。
杜楚平摸出煙給馮剛遞了一根,笑道“下午就一個人在這里看了一半天的電視”
馮剛點了點頭“嗯,你和老師都留我在這里吃晚飯,我也不好意思就這樣走了嘛。”
杜楚平呵呵一笑“你倒是夠實在。”
馮剛道“做人就應該做實在人嘛,鎮長您說是吧”
他馬上又問“派出所警員因公徇職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杜楚平道“據派出所的人交待是因為一個殺人匪徒拿槍打死了那名警察,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這不是我職責范圍,哦,那警員你應該認識,叫何韻,是吧”
馮剛苦澀一笑“鎮長,實話跟你說吧,其實今天上午我就在事發現場。”
杜楚平眉頭一挑“哦哪你給我講講當時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馮剛當即毫不隱瞞的把今天上午的事情都講了出來,當然只講到何韻中槍的那一刻為止。
最后馮剛說道“我就很奇怪,據當時的情況來看,何警官是因為救我,當時她表情猶其的緊張,而且在大雨下不斷的提醒我,讓我趕快趴下,可見當時的槍是正對著我的,那匪徒是想一槍打死我的,可是為什么突然間把槍口對準了她呢就算那匪徒跟何韻之間有怨恨,他跟我又不認識,為什么要把槍口對準我呢當時警察到了雙河村十一組,他似事先知曉,明明可以馬上逃走的,但是為什么還要留在那里守株待兔呢反正我覺得這里面的疑問很多,我總覺得這并不單單一件警匪的槍戰事件,其中興許還有什么不可告之的陰謀。”
杜楚平順著馮剛的思路想了想,揉了揉額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發現你有做刑偵的潛質呢,要不要我給你推薦到董大慶的手下工作”
馮剛搖了搖頭“我還是只想做個普通的農民,在別人手下做事,太受約束,我受不了,我在農村,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順著自己的想法去發展,雖然比較傷神,但總比受人管要舒服一些。呵呵,我從小性格就是這樣,不受人管。”
杜楚平笑呵呵地道“我就知道你不是個穩定守舊的人。”
馮剛嘆了口氣,輕輕笑了一聲。
杜楚平道“是不是在為何韻的死而耿耿于懷,心生愧疚”
馮剛點頭道“她為了救我而死,我的心里能安嗎我發誓,我一定要查清這件事情的真相一定會讓這件事情水落石出”
“你怎么查”
“我先找到那個姓孟的殺人犯”馮剛寒聲說道。
晚飯過后,依然暴雨如注,瓢潑的大雨似乎是在展示老天爺的威怒。
杜楚平摸了根牙簽,一邊剔著牙一邊道“看天氣預報,這場雨得下好幾天呢,中秋節只怕看不到月亮了。”
馮剛喜道“好幾個月沒有下雨,要下就得狠狠的下一下雨,要不然今年冬天連水都沒得吃。”
杜楚平道“你想的倒是單純,這要是雨下大了,連油菜都栽不下去,到時候看老百姓怎么辦”
馮剛道“油菜沒多大事兒的,大不了我們把油菜栽到旱田就行了,水田就空在那里唄。”
杜楚平道“只希望雨水不要太大,要是淹了就麻煩了。”
馮剛知道杜楚平心憂農業,先天下之憂而憂也是正常的事情。
“馮剛,下這么大的雨,天又黑,你晚上還是不要回去了,就在這里住,等明天雨勢稍微小點兒你再回去,咱樣”杜楚平主動地邀請道。
馮剛想了想,道“這樣不好吧”
杜楚平道“這有啥不好的咱們倆還說什么別的這么大的雨,你回去又有那么遠,你回去做啥呢聽我的,不回去了,來陪我下兩盤象棋,會下不”
杜楚平盛情款款,馮剛拗不過,最后只得答應,陪著杜楚平來到書房,擺好車馬炮,二人開始大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