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心坎里看不上這個肥的像頭豬一樣的所長,瞧著他每天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樣看著自己,她的心里就有一肚子的火,如果不是上面有特殊安排,自己早就一肚踢破他的那個大肥肚,倒要看一看他的肚子里面究竟裝的是什么垃圾東西。
“哦羅四為什么這樣說”
董大慶的眼睛依然直勾勾的盯著廖蕓警服下那鼓鼓的胸脯說道,兩手絞在一起用力的搓了搓,yy之極。
廖蕓氣極,昨天上午還向他匯報過這件事情的,結果這頭大肥豬竟然都忘記干凈了,真是寧愿有豬一樣的下屬,也不愿意有豬一樣的上司啊。
廖蕓依然不動聲色地道“據徐二所講,六年前,羅四因為欠徐二家的錢,把那塊地以三百塊錢的價格抵給了徐二,這幾年那地一直由著徐二所種著,也都相安無事,只是這次羅四家的牛把地里的紅薯葉子給吃完了,徐二要賠償,羅四卻反將一軍說那塊地本身就是他羅四的,地里面的一草一葉都是他羅四的,因為這塊地的土地使用證都在他羅四家里,因為這事,兩家當時都鬧的打了起來,兩邊誰也沒有討到好處。所長,這事兒,你拿個決定吧”
聽著廖蕓詳細的重復一遍,董大慶的眼睛一直都沒有移開她的胸脯半寸。
廖蕓完全不理睬董大慶那猥褻的目光,只是垂著玉著,暗暗的捏著拳頭,總有一天,自己會給這頭大肥豬的眼睛剜出來喂狗
董大慶聽罷,點了點頭“依法律辦事,那塊地的土地使用證在羅四的手里,那塊地就屬于羅四的。”
廖蕓眉頭微微一皺,這樣的處事方法未免也太霸道了一些吧
董大慶似乎看到了她眼中的不悅,繼續道“這讓徐二長個記性,誰叫他自個兒買人家地的時候不問人家要來土地使用證,我們判斷一塊地屬于誰的,我們不能單憑一口之說,我們要拿證據,這土地使用證上寫的誰的名字,這塊地就是誰的,這拿到法律上都是說的通的。廖蕓啊,你以前都是處理市區的事情,沒有經歷過這種鄉村民事糾紛案子,以后處理這事兒的時候要考慮清楚啊。”
廖蕓輕輕應了一聲“那我現在就去了解這件事情。”
說罷,她轉身便欲離開。
“慢著。”
董大慶在她的豐腴飽滿的腴臀上巡逡了一圈,“我還有件事情要交給你去辦。”
“所長您說。”
廖蕓停下腳步,掉過頭問道。
“捉拿孟遠圖。”
董大慶沉聲說道,“何韻慘死,這個歹徒竟然公然與我們警察做斗爭,這樣的人,我們絕對不能讓他逍遙法外,上面指示下來了,讓我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孟遠圖捉拿歸案,如果反抗,我們可以直接殺死他”
廖蕓目光一凝,重重地說了一個“是”字便轉身出去了。
天空烏沉沉的,一大團黑云在天空積壓不去,仿佛等會兒連著天都要一并榻下來似的。
經過一半天的調養,葉苗苗的精神好了許多,臉上也逐漸恢復了些紅潤,只不過腳下有傷口,還是走不成路,不是躺在床榻上,就是搬著把椅子坐在堂屋里陪著馬桂蘭看電視。
吃罷了午飯,馮剛看到外面黑云壓城的天色,道“媽,等會兒有大暴雨,我出去給豬給牛割一簍子草回來。”
中午去喂豬,豬欄里的豬草已經不多了,最多只夠晚上吃一頓。
“你這么著急干啥今天晚上豬還有吃,牛給它吃稻草就行了。”馬桂蘭見外面下著雨,不忍心看著兒子去淋雨割豬草,不由說道。
“媽,沒事,最近要下幾天的雨,明天早上起來保不準又是大暴雨呢,趁這當兒雨不是很大,我很快割了就回來,你在家里陪陪苗苗姐就是。”馮剛笑著說道。
馬桂蘭道“我跟你一塊兒去吧,你去割牛草,我去割豬草,一起快一些。”
“這”
馮剛看向了葉苗苗。
葉苗苗淺淺一笑,眼睛里面流露出一絲促狹的笑意“難道你還怕我把你家的東西都偷走了”
馮剛憨厚地搔了搔頭“我倒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怕你一個人在家里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的,我能動,你們去忙你們的吧,難道我在這里,天天讓你們伺候啊”
馮剛和馬桂蘭各自披著蓑衣戴著斗笠,冒著微風細雨離開家門,徑直往田里走去。
葉苗苗坐在堂屋里看電視,手里拿著搖控器一連換了幾個臺,都沒有自己滿意的,好不容易調了一個不錯的頻道,因為今天下雨,天線鍋的信號不怎么好,所以屏幕動不動都花,看的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