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姬玉是個高手,馮剛也不便多說什么,而且二人一個照面,就唇槍舌箭,互不相讓,在這里多呆下去也是自找沒趣,再跟姬玉說了兩句,轉身就離開了。
出門之時,還不忘回頭再瞟上姬玉的倩影兩眼,奶奶個球的,你胸大屁股大就了不起啊,最終還不都是給男人搞的
草,牛氣個啥嘛,媽的,終有一天老子就讓你乖乖爬到老子面前還求我搞你的。
馮剛現在是對姬玉痛恨到了極點,心想本屬于自己的村長之位活生生的被這個女人給搶走了,而且師娘還受了重傷,師父生死未卜,全部都跟這個賤貨有關系。
宋玉婷看著馮剛大搖大擺的離去后,這才走到姬玉的旁邊,隱隱有些擔憂地道“小玉,他走了。”
姬玉那欺霜賽雪的臉頰上浮出一絲冷笑“師娘,這小子不簡單,在你們村兒應該也算個人物吧”
宋玉婷微微頷首,腦海里情不自禁的浮想出以前跟馮剛在一起的種種事情,好些日子倆人沒有在一起做一做那種愉快的事情,但想到表哥尚是命懸一線,還是強行的壓制住心底的那一絲渴望,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地道“他一直在村子里都比較風光,前段時間收花生,近段時間辦養雞場,還承包桔子樹都賺了不少錢,現在都在建房子啦呢。”
姬玉掃了宋玉婷一眼,問道“師娘,你表哥現在怎么樣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宋玉婷點了點頭,“小玉,你說他什么時候可以走出來”
姬玉道“暫時他的身份比較特殊,又是隔壁村的人,你們村應該有人認識他吧他要出來了,被人看到,可就危險了。”
姬玉嘆息一聲“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相信那個庸醫的,你就不怕他舉報”
宋玉婷漲紅了臉道“我也是沒辦法啊,表哥傷的那么重,我對別的醫生又不熟,就只能找他幫忙了。這個曾醫生愛財,只要給他足夠的錢,他會替我們保守秘密的。”
姬玉道“師娘,但愿就如你說的那樣吧。”
說罷,她就獨自朝后院走去,來到水井邊的亭子下,坐了下來,目光望著下面幽黑的水井,喃喃自語地道“師父,你還活著嗎”
偏過頭看到宋玉婷端了一碗湯朝著里屋走去,就知道她又是去看她的那個表哥了,姬玉不由冷哼一聲,“嗤”地冷笑一聲,表哥哼,表哥應該是情哥哥吧賤女人,騷貨,到時候看你怎么死
馮剛先是去建筑地上巡了一圈,看著老爹在那里揮汗如雨的不是搬磚就是提沙漿,忙里忙外的,衣服都濕了一大片。
雖說這建房子一個蘿卜一個坑的每個人的事情都能安排好,但老爹平時是忙習慣了的,突然間要他停下來,他就會渾身不自在。
現在老媽幫自己看著收割機,老爹幫自己建房子,籌備著柑桔打蠟廠的事情,山上養雞場有祁叔看著,店鋪有李丹杏幫著看著,倒讓馮剛閑了下來。
目光一掃,看到楊桃提著個簍子去割豬草,沒有看到楊柳那賤貨的身影,也不知道這賤人被我扇了一巴掌現在怎么樣
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再扇她十記耳光也不為過。
回到家里把家里道場上曬的谷踢了一下,這兩天天氣不錯,谷已經曬的八九分干了,過不了幾天,這收谷的人也要來了。
想到收谷的事兒,馮剛又禁不住的眼睛一亮,前些年都是村長李青川在外面找一些收谷的販子過來,現在李青川生死未卜,只怕指望李青川已經不可能了,要不這事兒給我自己來搞
前面收花生,販桔子馮剛都吃到了甜頭,現在收谷也未嘗不可啊,給杜副鎮長打個電話,有他這層關系,這賺錢還不手到擒來
越想越是美好,馮剛禁不住的拿出手機,撥通了杜楚平的電話,電話那頭“嘟嘟”響了兩聲,破天荒的杜楚平掛斷了馮剛的電話。
嗯
馮剛眉頭一皺,心中涌出一股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