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馮剛便起身幫著把陳芹家的豬喂了,然后踏著露水去割了一簍子竹草,忙完這一切,天朦朦亮,漸漸有了說話的聲音,村子逐漸的蘇醒了。
放雞、喂豬、掃地忙完這里的事情,馮剛便回家吃早飯。
馬桂蘭也是一大早就起來屋里屋外的忙了一圈,馮東云去拉牛的時候,她就下好面條,做好了早餐,三個人一人端了一大碗面條,搬了把小板凳坐在了門口吃飯之后,徐壽遠就要著摩托車過來了,馬桂蘭嘩啦啦的喝了幾口清湯,丟下碗筷,說了句“你們洗碗”就上了車,揚長而去。
馮東云和馮剛不怎么著急,建房子還不會那么早,現在天氣不至于那么的炎熱,大家干活做事也不至于那么趕了。
父子倆正坐在那里吃著早飯,突然間聽到村子里傳來激烈的叫囂聲。
二人抬頭望去,見不少的人急急忙忙往紀兵家趕去。
“出了啥事兒”
馮東云奇怪地問道。
“不曉得。”馮剛端著碗走到道場邊,踮著腳尖看了一下,那邊隱隱約約傳來爭吵的聲音,好像還挺激烈的,“過去看看”
二話不說,馮剛放下碗,便跑了過去。
人還未到,就聽到紀兵咒罵的聲音“賤貨,少他媽在這里丟人現眼,滾進屋去。”
“我就在這里丟人現眼,你還想咱了你是不是個男人,別做了事情還不想承認負責”
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傳到馮剛的耳朵,聲音囂張刺耳,聽起來極不舒服。
馮剛微微一愕,村子里哪個女人這么牛叉敢跟紀兵叔叫板紀兵是出了名的蠻橫,以前跟馮剛家也沒少鬧矛盾,在村子因為養豬賺了幾個錢,從來也不把村子里的其他人放在眼里,加上他媳婦梁美麗也霸道的很,在村子里從來沒有人敢跟他們紀家叫板,今天是哪個腦子進水了敢跟紀兵家叫板
馮剛奇怪間,擠地人群,看清楚了現狀。
秦芳,還有她兒子“虎子”正站在她的旁邊,眼睛就像狼一樣狠狠地盯著紀兵。
而紀兵,臉色鐵青,胸脯就像拉風箱似的起伏不止,雙拳緊握,目露兇光,狠狠地盯著秦芳。
“什么不想承認你說我做了啥我究竟對你做了啥你真是個不知羞澀的女人,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女人”紀兵臉色極是難看,如果不是看到面前的是一個嬌弱的女人,只怕他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撲上去給她幾個耳光,長長記性。
秦芳只是冷笑一聲“我就知道你不敢承認,你們男人都是這么一副德行,昨天下午你究竟對我做了什么趁著我在地里鋤草的時候,你干了什么紀兵,當時你還嚇唬我,威脅我,難道這樣我就怕了你嗎我告訴你,我不怕,昨天我沒辦法對你妥協了,現在呢我就要當著全村鄉親們的面,把你的那見不得的人事情都說給大伙聽聽,讓大家都好好的見識見識你的本來面目”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落都到紀兵的身上,究竟他對秦芳做了什么呢,聽著秦芳話語里面有些曖昧,一個個的臉上都露出玩味的笑容看著紀兵。
此時紀兵的臉色更加的難看,瞪著秦芳罵道“賤女人,你少他媽血口噴人,我昨天什么時候對你干了什么姓秦的,我紀兵什么時候得罪過你,你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我”
“我有針對你嗎我只是實話實說。”秦芳理所當然地說道,揚了揚下面,顯得極是驕傲。
這時何東方沖了過來,對著秦芳咆哮道“爛貨,少他媽在這里丟人現眼,給老子滾回來還嫌不夠丟人嗎滾回去給老子滾回去”
咆哮著走到秦芳的跟前,怒發沖冠的何東方揚起手臂,“啪”的一聲,就直接給了秦芳一記響亮的耳光。
秦芳捂著嘴巴,怒瞪著何東方,反擊道“何東方,你老婆都被人強j了,你難道都不管嗎”
“你他媽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被人強j了活該,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