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今天得在家里裸奔一天了。
正搖頭嘆息間,放在客廳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走過去摸出一看,是村子里小賣鋪里打過來的。
一接通,就聽到老爹馮東云的聲音。
“剛子,你現在在哪里啥時候回來”
“我在鎮上,昨天晚上本想來回來的,結果下暴雨,沒回來成,現在我還在想辦法呢。”
“哦,你不是說昨天回來的嗎你媽不放心你,一大早過來催我給你打電話,你沒事就好,現在雨下的很大,你先不著急回來吧,等雨小些了你再回來吧,路不好走,你騎車慢點啊。”
“好嘞,我曉得。”
馮剛心里充滿了溫暖。
兒行千里母擔憂啊,什么人對自己絕對不會有二心,那唯有自己的父母。
如今自己擁有那么多的女人,卻沒有一個人給自己打電話關心慰問一下自己,卻只有爹媽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
把濕衣服晾了起來,就那樣站在窗邊看著樓下忙碌的人們。
徐嬋娟醒來得知馮剛的衣服昨天被丟在洗衣機里面轉了一夜,當即羞愧難當,起身把他的衣服取了下來,丟進洗衣機里面重新甩水,然后加熱烘干,不消一個小時,他的衣服就完全干燥了。
馮剛問道“這是什么洗衣機,咱這么高級”
徐嬋娟道“你去商場上買,這種洗衣機大把的賣。”
馮剛點了點頭,心想要是有這樣的一條龍服務的洗衣機,以后再也不用擔心下雨衣服不干沒換洗的了。
時代在進步,科技在發達,老是躲在山溝溝里,都跟外面脫節了。
天外雨勢更猛,也沒有地方可去。
打開電視,看著新聞。
地方臺的新聞對蕭國棟的事情卻是只字不提,至于結果怎么樣,目前也不清楚,新聞大多都在播放著從昨天晚上的一場大暴雨。
果然如馮剛所料,因為這場大暴雨,已經有很多田地里的稻谷沒有收起來全部垮塌在田里,田里也泡了水,這些水田都是顆粒無收。
不過這次受災面積最大的卻是東慶鎮。
換著是往年,逢收谷的時候,都是農戶拿著鐮刀下田割了,然后捆起來挑到家里堆起來,找機會下場把谷粒打下來,但是今年,因為東慶鎮有幾臺割谷機,這么輕便的方式,讓那些農民們都等著割谷機的到來,卻不想粥多僧少,幾臺割谷機忙了幾天,還只把東慶鎮里割了一半,昨天晚上就下起了大暴雨。
其他村里因為沒收割機,村民們都踏踏實實的用鐮刀加板車把田里的谷收回來堆起,損失自然少很多。
這場雨來的十分突然,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看著新聞里面,以東慶鎮書記郭遠民為首,昨晚連夜帶人去受災最嚴重的村莊,搶著稻田里的谷粒。
饒是如此,其損失,依然不可估量。
“這下東慶鎮的那群當官的要遭殃了。”
看到新聞里面的場面,徐嬋娟嘀咕了一句。
馮剛有些坐立不安,拿出手機,走到陽臺上,撥通了夏紅老師的電話。
“老師,杜鎮長呢”
“昨天半夜都出去了。”
“我看了新聞,東慶鎮的受災最為嚴重,損失最大。”
夏紅幽幽嘆息一聲“這沒事辦法,事已至此,也只能認了。”
“杜鎮長會受牽連吧”
“那是肯定的。”
“哪完蛋了。”
馮剛心中有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這種關鍵時刻,杜楚平千萬不能出亂子,否則怎么也輪不到他做新一屆的鎮長了。
這陶云飛受到牽連,杜楚平出了亂來,兩人都倒下了,可別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啊。
完了完了,老杜完蛋了,還是高興的太早啊
馮剛的心變的極其不安起來。
跟馮剛滾過床單的女人最難于忘記的有他的兩個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