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就只盛攀的司機兼保鏢的郭龍和馬曉然的秘書郁冰一句話也沒有說,二人就像看戲似的看著三人交談,都看起來淡然自若,古井不波,仿佛三人談的事情跟他們沒有半分的關系似的。
不過,郁冰的美艷卻還是引得盛攀多看了兩眼,就是那個一本正經、面容嚴肅的郭龍也多瞧了郁冰幾眼。
的確,像這么漂亮絕俗的美女,并且還有著獨特的氣質,在這個世界上是不可多見的。
馬曉然和杜楚平又爭相著敬了盛攀幾杯,直到最后盛攀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二人這才做罷。
不過兩人也喝的有七八分醉意。
吃飽喝足,郁冰先出去結了賬,再叫了幾個服務員過來把杜楚平和馬曉然扶到車上,而盛攀則由保鏢郭龍扶著走了出去,進了普通的北京現代車里,與郁冰告了聲辭,便回酒店而去。
郁冰本要駕車把二人送到馬曉然的住處的,但是路上,馬曉然卻提出讓郁冰隨便找個賓館,給他們開個房間。
透過倒視境看到后排的二人已經糾纏在了一起,卿卿我我,摸摸蹭蹭,弄的十分歡快,郁冰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只得調了個車頭,把他們開到東慶鎮一個名氣并不算大的酒店,給他們開了房間。
郁冰把房卡交給他們,所幸二人并不是醉的太深,拿了房卡,二人搭乘電梯就上了樓,插卡擰開了門,二人同時涌了進去,便迅速的纏綿在了一起。
郁冰回到自己的房間,翻出筆記本,將今天吃飯的幾個事情歸類并且做好詳細的記載,然后打開筆記本電腦,連上ifi,將今天的所有事情進行一個詳細的記載,另外再將幾個重要的事項抽取出來整理一番,最后發到了馬曉然的電子郵箱里面。
這是她每天下班前必須要做的事情,不管是否在外面出差,這些都必須要做完,這已經成了她的習慣。
這一切都整理好了,她才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
突然,丟在床榻上的手機響了。
拿起一看,不由蹙了蹙眉頭,但還是接通,溫聲叫了一句“媽。”
“冰啊,你還沒休息啊”一個慈祥的聲音傳了過來。
“剛回酒店,正準備沖澡睡覺呢。媽,不早了,您怎么還沒有休息呢”
“我睡不著啊。”郁冰媽嘆息一聲。
郁冰仿佛已經知道老媽下面要說什么,轉移話題道“媽,我現在在東慶鎮呢,這地方您來過嗎”
郁冰媽搖了搖頭,淡淡地道“沒來過。冰兒,你啥時候回來呢”
“工作很忙,抽不出時間回來呢,過段時間吧。”
“冰兒啊,我知道你嫌媽哆嗦,逼著你找男朋友,逼著你相親,逼著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情,但是你已經二十七啦,再過兩年都三十歲啦,你說我能不著急嗎”
“媽,如果你沒別的事情的話,那我就掛啦。”郁冰蹙著眉頭說道。
“冰兒啊,今天你大舅舅過來了,我給他說了你的事情,他說你這情況是得了一種叫情感閉塞癥,得去醫院叫醫生瞧瞧,讓醫生想辦法給你治一治。”
“媽,我沒病。”
郁冰不耐煩地說道,“我好端端的,哪里有什么病呢您多慮啦。”
“你要不是得了什么病,為什么這么些年你一直都不找個男朋友呢我知道你是被那個男人傷了,但這都已經過了四五年了,你至于到現在還沒有走出來嗎”
“媽,我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好累,我困了。”
郁冰媽長長嘆息一聲“好吧,你早些休息吧,抽個時間你去看一下醫生啊。”
郁冰直接掛了電話。
我要有病,絕對是被你們給逼出病來的。
一天到現都有兩三個電話催著我去相親,有十幾條短信給自己介紹相親對象的信息,這換著是誰也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