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豪氣干云,仰面將白酒灌進肚子里面,然后毫不客氣的盒起方艷那積存的一小口酒,倒進喉嚨里面,面不改色。
“啊”
方艷看著這一舉動,俏臉更加的紅艷起來。
他竟然拿我用過的杯子喝酒
偷偷瞧了瞧馮剛,他卻一本正經,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她的心里這才好受了一些。
“好了,不敬你了,你吃飯吃菜,今天咱倆好好的吃一頓哈哈。”
馮剛大大方方地說道。
一瓶白酒愣是被馮剛一個人給灌進肚子里面,方艷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看著馮剛喝完就像喝水一樣,面不改色,人也再正常不過,不由咋舌道“馮剛,你喝的是酒嗎”
馮剛呵呵笑道“你又不是沒喝,你說是不是酒”
“你這酒量天吶,簡直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
馮剛擺擺手,道“我這算個啥,還有比我厲害的呢。以前我們村的那個李青川村長,不曉得你認不認識,我跟他喝酒的時候都喝醉過呢。”
“還有比你喝酒厲害的”
“那是。”
馮剛點了點頭。
二人一邊交談一邊喝酒,吃飽喝足,馮剛從包里拿出一沓錢擺在方艷的面前,道“這里是一萬五,加上今天門面轉租,還有押金,一共是五萬塊錢,這做為我們的啟動資金,你看夠不夠”
方艷搖頭道“這一萬五千塊錢不需要了,只要門面能開起來,我就有辦法賺錢。”
“你手頭上不留點兒錢行嗎”
“我自己還有錢嘛。咱倆不是說好了,屬于合資嗎這錢全部你出了,你是打算讓我給你打工了”
“行,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說不說個啥呢,你說不需要就不需要,我充分相信你能辦好這事兒。”
馮剛毫不客氣的把錢收回來放進包里,“你以后有什么急用錢的就跟我說,行不”
方艷點了點頭。
杜楚平下班后在鎮政府吃了飯,便駕著公車回到家里。
十分自然的推開門,打量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異常。
對夏紅的一口惡氣出了,杜楚平現在的心情不像昨天那般的陰沉和憤怒,所以特意在樓下給夏紅打了一份快餐,而且打算今天給她松松綁,畢竟整天這樣把她給鎖著,也確實沒有把她當人看待,萬一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自己這個鎮長也是沒臉見人。
心中雖然有怒,但也成了過去,不至于怒不可遏。
丟下包,提著快餐過去,輕輕的推開門,當他看到屋子里面凌亂的場面以及散落在地的繩子膠帶的時候,他的臉色遽變,瞳孔急劇收縮,表情變的極其難看
人呢
她去哪兒了
她怎么可能掙脫
她到底去哪兒了
一股極其詳的預感傳遍他的全身,使他感到無比的恐懼
自己那樣對待她,她對自己痛恨到極點,現在一旦讓她跑出去,把這件事情宣揚出去,那后果
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杜楚平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是誰
是誰救的她
她怎么會逃出去的
杜楚平直欲發狂、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