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大吼一聲,生怕祁浩宇再一激動,就割破了苗苗姐的喉嚨。
祁浩宇張狂大笑“馮剛啊馮剛,當初你在大街上揍我的時候,你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當初你不是很牛叉嗎你妹的算哪根蔥你搶了老子的女人,睡了老子的老婆,讓我們兩父子反目成仇,這一切都是因你這個王八蛋而起,老子天天想著把你大卸八塊拿去喂狗,平時有人維護你,現在老子還看有誰能夠維護你跪下來,求我,喊我幾聲爺爺快”
祁浩宇的臉上表情極度的丑陋,極度的惡心,對著馮剛極其侮辱之辭。
馮剛臉上古井不波,腦子里面一片清明,不理會其他的事情,只是那樣淡淡的望著祁浩宇,然后腿微微的彎曲,下來。
祁浩宇一臉得意笑容,右手握著的刀依然緊緊的頂著葉苗苗,隨時都有可能劃破她的喉嚨。
葉苗苗美瞳收縮,都不敢相信馮剛會為了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男兒膝下有黃金,他竟然甘愿為了自己而向祁浩宇下跪
這一跪,這是象征著一個七尺男兒的尊嚴
馮剛緩緩的下去,而祁浩宇更是張狂大笑,這些日子以來,他受盡了憋屈,感覺到無盡的恥辱,想到那天在大街上被馮剛打成一個豬頭,他就感受自己的自尊心就像是在糞池中浸泡過一樣。
這件事情對于極度好面子的他來說,打擊絕對是巨大的
因為這件事情,他天天把自己鎖在屋子里,不敢出去見人,每天以酒度日,消沉之極。
今天下午,他實在是不能忍受,徑直找到葉苗苗的去處,趁著她在樓下的機會,挾持了他,以發泄這段時間心中的那股惡氣。
他顧不得自己這樣所為是否正確,他只知道,他要將馮剛施加給自己的,盡數還給他
此時看到平時高傲的馮剛低下了頭,愿意蹲下來的時候,他的心里怎么能不高興
也就在馮剛的一條膝蓋剛剛落地的時候,馮剛的一只手霎時抓到一個小電池,神不知鬼不覺的捏在了手心,雙膝落地,跪在了祁浩宇的面前。
“哈哈哈哈,馮剛,你看看你有多么的下賤啊,你是個男人啊,竟然下跪,你說你為了一個女人,竟然跪在了我的面前,這要說出去,你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嗎哈哈哈哈。”
祁浩宇扭過頭,得意地看著葉苗苗“他就是你新找的男人他是個男人嗎說跪就跪,你跟著他有意思嗎我真的替你感到悲哀,你竟然愿意跟這種男人在一起,你真是越來越沒眼光啊”
就在這一刻,馮剛抓出時機,右手的電池閃電般的飛出,“砰”的一聲,正中祁浩宇的手腕,同時傳出“啪”的一聲脆響,祁浩宇的右臂一麻,右手上的長刀直接掉落在地。
與此同時,馮剛雙腿蹬起,就像彈起的巨蛙一樣,撲向了祁浩宇
身處危機之中的葉苗苗能夠清晰的感受從身后捂住自己嘴巴的人是個男人,她用力的想要轉過身,可是漸漸的,她的神智變的迷糊起來,然后沒有了知覺。
那人扛著葉苗苗上了樓,從她的口袋里拿出鑰匙,打開門,徑直走了進去,把葉苗苗丟在寬大的床榻之上。
看著床塌上可餐的秀色以及傲人的身段,那人不屑地吐出兩個字“賤貨”
馮剛坐在出租車上心急如焚,不斷的催促著司機快些,再快些。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摸出一看,又是何祥威打過來的。
“剛子,你直接去鎮中心醫院吧,現在我們已經叫了救護車,救護車已人帶著她們往鎮上去了。”
何祥威喘息地說道。
“她們怎么樣沒事吧”
“曾醫生說情況很不樂觀,唉,現在你爸麻煩了,把何東南的老媽給打出大問題出來了。”
何祥威嘆息一聲,頗有幾分無奈地說道。
“怎么個大問題”
何祥威道“你爸要打何東南,何東南的老媽過來阻攔,被你爸一把推開,結果把那老婆子給摔成了骨折,現在還昏迷來醒,何家都過來找你爸的麻煩,整個村子里都是一團糟。”
馮剛眉頭一皺“我這才出來了一天,怎么村子里都鬧出這么大的事情來在搞些什么飛機”
何祥威苦著個臉“你以為我想嗎我哪里想得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何東南這一家子還真不好纏啊,你趕快回來救火吧,我快要撐不住了。”
“叫派出所沒有”
“叫了,正在往這邊趕,我是準備把何東南交給派出所來處理的,現在看到你爸也要跟著一起到派出所報到去了。”
“見鬼”
馮剛罵了一句,“我先去鎮中心醫院看看,你想辦法穩住村里,隨時把那邊的情況給我匯報。”
“行行行。我看到派出所的車來了,不跟你說了,你盡快回來吧,現在村子一團糟,簡直弄的我焦頭爛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