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醫生搖了搖頭“沒有說,只說她有逃出古堡過,所以把所有窗子都釘死了。”
“等回到里世界后再去找妮娜問問吧,我也有點事情想問問她但愿那個鎧甲不在那里了,否則我們還得先把它解決了。”齊樂人有點頭疼過了起來,“另外還有那些打不開的房門,還有二十分鐘才會進入里世界,先想辦法找找鑰匙吧。”
“一樓我差不多找遍啦,要不我們去二樓看看”呂醫生提議道。
齊樂人遲疑了一下,提醒道“二樓有一只被燒死的獵犬,非常厲害,得小心一點。”
呂醫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歐皇從不care這種問題,你自己多加保重。”
齊樂人“”
南璐“”
一番商量后,三人還是往二樓進發了,走在朽爛的弧形樓梯上,齊樂人下意識地看向了畫像,表世界的畫像早已被燒毀,只剩下銅質的外框掛在墻上,齊樂人定定地看了一會兒,心里依舊堅持之前看到里世界畫像上出現一片血色并不是他的錯覺。
“你看什么呢走了走了。”呂醫生催促道。
齊樂人看著被畫框,問道“你覺得,她真的瘋了嗎”
呂醫生摸了摸下巴“這個不能確定,但是目前妮娜的說辭聽起來沒什么大問題,姑且當她瘋了吧。正常人可干不出火燒古堡弄死一家老小的事情來。”
畫室中那浮光掠影的殘像再一次出現在腦海中,那時候的她看起來是如此幸福,齊樂人低聲問道“火燒古堡的人,真的是她嗎”
“啥你在懷疑什么”呂醫生疑惑了。
“沒什么,只是一旦涉及到惡魔信仰之類的東西,我就有點神經過敏。”齊樂人笑了笑,轉身跟上了兩人的腳步。
站在樓梯上方的南璐,大半個人影浸沒在黑暗中,她幽幽地問道“你們聽過歌劇唐璜嗎如果我見到這個負心漢,如果他不愿回到我身邊,那我就要殘忍地殺死他,撕裂他的心肝。如果她也被愛人背叛,在絕望中毀掉一切,不也說得通嗎”
呂醫生干笑了兩聲,拼命用眼神向齊樂人發出警報,擠得眼睛都要抽筋了不好,這妹子要黑了啊
這時候該怎么安慰一個失戀后情緒不穩定的妹子齊樂人十分犯愁,他實在是沒這個經驗啊,他自己失戀的時候呃,好吧,也是很崩潰的。
“算了,說這些做什么呢,還是走吧。”南璐自嘲地笑了笑,繼續往樓梯上走去。
齊樂人和呂醫生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無奈之色。
表世界的二樓比里世界更為破敗,齊樂人已經來過這里一次了,對鋼琴房那只神出鬼沒的獵犬心有余悸,于是問呂醫生“以你歐皇的直覺,你覺得那只狗還在那里嗎”
呂醫生翻了個白眼“這要什么直覺,按照恐怖游戲的套路,這種游走型的小boss基本不會在同個地點蹲守,肯定是哪里倒霉去哪里,你現在跟著我,放心大膽地往前走吧。”
無言以對的齊樂人竟然覺得一陣心安,大概是在歐皇的歐光籠罩下,非洲人身上的非氣也被暫時驅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