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現場版的gv讓希德驚呆了,他站在門口不知所措,他的存在很快被屋內的人發現,紅抬起迷蒙的臉,嫵媚地笑道“抱歉,今晚可用不著你了,如果你想加入的話唔”
身下的男人不滿地咬住了他的耳垂,紅調笑地在他耳邊詢問是不是吃醋了,男人摟緊了他,懲罰似的用力,紅半晌才想起門外還有個人沒處理。
“滾吧,回去告訴凱薩琳感謝她的好意輕一點”紅說完,急不可耐地摟著男人一翻身滾到了沙發上,再不理會風中凌亂的希德。
希德僵硬地替他們關好了門,默默往回走。
黃昏之鄉的夕陽還是這么美,可是惆悵的希德卻無心欣賞這樣的風景。他很幸運地逃過了一劫,不用強迫自己上一個基佬,菊花也是安全的了,但是他卻沒有什么劫后余生的慶幸,反而隱隱有些遺憾。他止不住地回想起剛才看到的畫面和男人做的感覺有這么好嗎從沒試過的希德無從比較。以后有機會的話,是不是該嘗試一下
渾然不知新世界的大門已經開啟了一條縫隙的希德,在悵惘中回到了酒吧。
隨著關門的聲音響起,齊樂人兔子一樣從寧舟的身上跳了起來,雖然有沙發椅背的遮擋但是為了表演效果兩人都脫了上衣,剛才交纏間齊樂人隱約感覺到齊樂人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往寧舟的下半身飄去,光線太暗穿著褲子完全看不清啊,到底是不是錯覺
寧舟很鎮定如果忽略他已經發燙的耳朵的話他撿起地上的衣服,背過身去穿上,從背后看這肩寬腰窄的身材真是沒得挑剔,當然正面看效果更佳。剛才齊樂人都沒好意思多看兩眼,實在是寧舟全程當機,搞得他好像在非禮良家婦女,還得發揮200的演技裝出一臉享受的樣子,可兩人實際上連褲子都沒脫
事實上齊樂人也不敢要求寧舟脫光,光是說服寧舟脫掉上衣就耗光了他的羞恥心,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寧舟答應得很干脆,脫得也很干脆,雖然脫完就干瞪眼了倒是齊樂人,他坐到寧舟腿上時腦中止不住得涌出各種很污的聯想,歸結成一句話就是我玷污了女神的清白
“我走了。”穿好了衣服的寧舟背對著他,頭也不回地就要離開。
“等等”齊樂人叫住了人,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千言萬語只化為一句,“謝謝你。”
“不客氣。”寧舟依然沒有轉過身,大步走上了通向二樓的階梯。
停在衣帽架上的大黑鳥古怪地哼唧了一聲,飛到齊樂人肩上向他討要吃食,齊樂人心疼口糧,但是看在寧舟剛幫忙了他一個大忙的份上,還是喂了它一口。沒良心的黑鳥叼走他的投喂,跟著他那個不走正門的主人離開了。
一陣冷風吹來,齊樂人哆嗦了一下,趕緊披上衣服。
他還在糾結那個問題,剛才他倆親密接觸的時候,寧舟真的是起反應了吧齊樂人頓時慚愧了起來,他知道這不能賴寧舟,這種曖昧的氣氛里和人零距離接觸,對方穿得這么清涼還叫得這么浪,小朋友根本把持不住啊。
自從在陳百七那里知道寧舟今年才二十一之后,禍害了青少年的齊樂人就心神不寧,二十一歲在外面的世界根本還是在象牙塔里求學的年紀,現在不但被人無意識地欺騙了感情,還差點動搖了信仰,這次還二話不說配合他演戲,齊樂人有種負罪感。
要是寧舟是個女孩子,他妥妥地要去為人家的感情負責了,掏心掏肺地也要對她好。可惜對方比他高比他帥比他能打,還是個信仰堅定的男孩子。
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啊,躺在沙發上的齊樂人一陣頭疼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