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渾圓飽滿猶如彈夾的美肌,那強壯挺拔卻又向下收窄的腰胯,那
般弱承認自己很沒出息被勾引到了。
就很草。
前有粉烈鳥,后有性感大衛。
這群野男人算是把勾引這門課程修到高分,還總是能在她的敏感點上來回跳動
般弱揚起手,給自己來了一個大嘴巴子。
呸
想什么呢,她現在可是擁有鋼鐵意志的女人,為了小命跟小腰,堅決不會被男色所迷惑
般弱正給不堅強的自己洗腦,肩窩往下陷落。
來人站在她的身后,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尖,般弱顫了下睫毛。
來了來了祂帶著祂的滿分勾引小技巧來挑逗她了
少女的耳朵如同精巧的小擺件,奶白的肌膚簇著一層柔軟的絨毛,像是幼崽的毛發,被日光一照,整只耳朵薄薄地透著紅,絨毛也跟小松針似的,只不過被祂舔過之后,松針七倒八歪,還掛上了一層朝露,濕漉漉得很色情。
祂哼了一聲。
“現在這么乖了不踹我不抓我頭發嗎”
般弱倒是想啊。
可她不敢動
以為她傻嗎,那條“神不可直視”的找死規則她魔法少女可是背得滾瓜爛熟,看一眼都是要送命的般弱用自己聰明的腦瓜子推測,這一棟鐘樓絕逼是時光神的金屋藏嬌之地,而睡在懷表里的男人,要么是神格,要么是某種力量規則,它溢出著絲絲縷縷的毀滅氣息。
狗男人就會威逼她
“嗯我威逼你”
從她腋下自然探出一只手掌,時光很自然摁住了她的心口,祂自言自語,“這粉紅小兔子走得倒是安詳,不知道激烈跳動會不會死掉。”
“沒有你聽錯了”
般弱一臉正氣回答祂上一個問題,只要她裝得像,誰也動搖不了一個裝睡的綠茶
“你說要帶我看床,床呢,就一個小手表,你騙我”
“怎么騙你了”脫離了情敵大部隊,鈞天弱衣似乎也放得開了,祂輕輕挑起那雙鳳眼,淡紫色的眼珠沉淀著金絮,神性化的面孔籠罩著一種過度渲染的輝煌富麗,祂又一次咬上她耳尖那塊軟骨,含著某種濕潤的笑意。
“神做你的溫床,還不夠”
般弱的腳踝纏上了一條又一條的表鏈,細細的,像是游走的銀蛇。
時光麻痹了她的雙腳知覺。
小綠茶當場嬌氣叫了起來,“你干嘛你石化我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一張床嗷嗷別咬了痛痛痛”
時光咬出了一串血珠,嘴唇也被涂抹得更加艷麗,“裝我看你還裝故意失憶,不就是想降低我的戒心,趁我不備就跑嗎呵,五百平方米的大床,您倒是真能會享受”
頓了頓,時光又冷笑,“放心,雖然這里沒有六個人,但朕會給你六人份的快樂。”
般弱“”
霧草不是吧
感覺跟小師哥的危險人格游戲一毛一樣難道今日又要噩夢重演
唰唰唰
寂靜的空間投進了數道光影,從頭到腳,復制黏貼,唯一不同的,大概是他們的表情,有的憤怒,有的絕望,還有的面露兇光,恨不得將般弱生吞活剝了。
“驚喜嗎早就想送你這份重逢的禮物了。”時光在她耳邊說,“這是處在時間之河上,不同時間的我,我把他們都拉過來了,咱們一起玩。”
般弱震驚了。
這是自己綠自己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