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主他又瘋了
般弱簡直抓狂,這難道就是太監男主的標配嗎,三天兩頭不是這病就是那嬌。
等等。
般弱陡然察覺他話語里的陷阱。
“你你知道了”
那色若羊脂的掌心環住她的腳踝,像白蟒一樣纏繞,慢慢給她纏上紅綾,般弱離得近了聞到一股略微發臭的血腥味,她不敢再去想這條紅綾是怎么做的,慌忙抱住六哥的手臂,“你就算要殺我,你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
哪有那么倒霉的,生辰快樂都快成她的祭日快樂了
“那便讓你死個明白。”
他伸出兩指,輕飄飄點在般弱的心口,后者還以為他出暗器,立馬躺倒防御。
六哥愣了愣,旋即面上浮出一絲古怪又妖異的笑容。
“真聽話。”
他軟下腰身,雙膝慢慢爬進去,照例是跪在她身前,手掌支在她的臉頰旁,掌印額前束著一抹輕盈透明的黑紗羅,陰柔艷厲的面相愈發顯得雌雄莫辨,般弱不自覺又想起前大太監徐羨,這群太監實在是過于陰柔俊美,讓她死到臨頭了還想干上一炮。
般弱默念阿彌陀佛。
六哥幾乎是貼著般弱的臉頰說話,語氣寒到了骨子里,“那日你從小爹爹這邊出來,是去見了你大爹爹吧。”
般弱“”
這么羞恥的稱呼為什么你能津津有味玩到現在
哦,他是變態,那沒事了。
“你那大爹爹,跟尚書老相公,前不久還去了一趟冷宮呢。”六哥不徐不緩撥弄著般弱的領襟,“然后他就來找你了,你說他知道了什么”
般弱閉了閉眼。
她太天真了,司禮監跟東廠的耳目監察天下,光是京城這塊頻繁活動的地方,她只要有異動,基本就逃不過他們的情報網。
“六哥,你聽我說。”
“你說,小爹爹聽著呢。”
除了最開始的瘋狂,男主好像又恢復了平靜,般弱不知道這是不是好現象,但她覺得自己要是回答令人不滿意了,明晚她的人皮或許就枕在對方的身下。
死變態絕對做得出來
“小爹爹你別生氣呀。”般弱順著他,“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我是想自己去尋找證據,過一段時間再告訴你的。”
“是么”
小爹爹似笑非笑,“難道不是你擔心我狂態發作,擾了朝廷,毀了你的前途么你是怕自己做不成皇后罷”
般弱心口咯噔。
媽的,她為什么要跟聰明變態攪在一起
“怎么又顫了起來”
六哥環住她的身腰,眉眼帶笑,“莫怕,哥哥最愛肉肉的了,怎么舍得將你挫骨揚灰喂狗去呢”
至多當他的小禁臠,被他永遠囚禁在堆金砌玉的床榻。
他又勾起她的手,袖袍里滑出一只春帶彩胖福鐲,它轉了幾次手,又轉到他的手上,這本是一只他隨意挑中的手鐲,他要多少有多少,偏偏就它有福氣,被當成聘禮討了去,養在她的手腕里,浸足了她的體香,成了份量極重的定情信物。
他重新給她套住,像濕漉漉的小犬,舔她的手心,舔得又重又疼,那牙齒啃咬,拉扯著掌心的那一層薄皮。
“這福鐲要帶好,別再丟了,哥哥會很傷心的。”
般弱憋了半天,“這是你故意拿走吧”
蘇嫻兒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