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三分。
般弱咽了下口水,她要是再說一句,人頭都要落地吧。
但她委屈極了,“你干嘛這么兇呀我還不是為了你啊,你在后宮又沒有勢力,哪怕高中狀元,想要入閣還不知道多少年呢。”
“那是我的事。”他神色幽幽,“你算我什么人,別自作多情獻身。”
般弱生氣叉腰,“張澗月,你什么意思啊,你吃我的,睡我的,你現在翻臉不認人了是不是,可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外室,你就要遵從三從四德你還敢頂嘴”
外室亦冷笑一聲。
“我不但敢頂嘴,還敢頂腰呢。”
他把般弱扛上了肩頭,扔進他的床間。
般弱還沒爬起來罵他一百句,就被他率先教訓了一頓,那執筆握劍的手強硬掰開她的手腳,膝蓋就爬了進去,頂著她腿心無法合攏。她掙扎起來,卻只能抓住他的頭發,將那束發的綠彩海水白鶴絲絳扯了下來,墨發如山水傾瀉在她身上。
外室瞧了一眼,說了句,“也好,你自己選的,可不怪我。”
就將那白鶴絲絳扯過來,把般弱的雙手反折,綁在床頭。
般弱“”
哥們我不玩這套的啊
十九歲的美少年長出了男人的骨架,血肉皆熱烈,聲息如雷霆,他第一次吻她,卻是至深的,纏著舌心不放,親腫了才肯松嘴。
他邊懲罰她邊問,“還要不要當娘娘”
般弱非要跟他唱反調,“我就要當當娘娘什么不好的,我”
惡蛟發了狠,攪得翻江倒海。
“還要不要要不要”
“我要我偏要”
倆人誰也不肯服輸。
般弱被他頂得狠了,身體一斜,往床頭撞去,她立馬閉眼,卻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外室伸掌捂住她的腦袋,自己的手背則是撞得發紅。
“活該。”
張澗月停下了動作,語氣有些生硬,又拉不下臉同她道歉,手指則是無意識揉著她的腦殼。
般弱可是小祖宗,見他心軟,立馬趴在他床頭假哭起來,“我好吃好喝供著你,你還欺負我,我不理你了我這就回家進宮當娘娘”
“好啊。”
這些年張澗月也摸清了她的軟肋,聞言淡淡道,“你前腳進宮,我后腳就斷了這命根子去陪你。”
般弱不可置信瞪大眼,“無恥”
哪有人用自己的命根子來威脅人
偏偏般弱還不得不吃這一套,她噘著嘴,“我好心好意幫你,你不領情,到時候報不了仇可不怪我反正,不管怎樣,你都不可以動你寶貝”
張澗月拍她小屁股,“你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我保證它永遠都活蹦亂跳的,能用到你八十歲。”
般弱“”
可惡,被狠狠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