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巨型修羅場開啟,般弱就開心地跑了。
中途她經過草叢,踩到一個突起的東西,低頭一看,哦,是人頭。
還是粉毛的。
冷酷茶茶用她擦得光亮的小皮鞋摩擦又摩擦,揚長而去。
粉毛迅速坐了起來,揉著后腦勺,朝著其他打野選手發問,“喂,她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光踩我呢還踩了三次。”
大家不都是猥瑣發育么
怎么光薅他呢
尤黎世躺成了一副絕美油畫,烈焰玫瑰的長發柔順鋪在腿邊,他紅唇噙著一抹笑容,“可能是你屁股撅得太高了,像粉色發情的小公狗,你的姨姨情不自禁多踩了幾腳,對吧,琉”
琉單手支著下顎,姿勢散漫,嘴里叼著一根淡黃色的毛毛狗草。
他這種人類,天生有一種特別的,不同于猞拜羅那種強烈青澀的性吸引力,而是一種倦懶生厭的貪欲,他什么都唾手可得,以致于被滿足后人生變得索然無味。
他想了想,說,“我終于明白我是什么性癖了。”
眾人“”
琉吐了口氣,“原來我不是喜歡年紀大的,而是喜歡搶占人妻,我是病態依戀啊。”
眾人都嗤了一聲。
說得好像只有你自己有病似的。
尤黎世支起胸,“小伽跑了剛才還在的呢。”
琉聳著肩膀,他制服領口敞開一截白冷的鎖骨。
“誰讓小宿管變心變得這么快了呢,都沒一個月,目標就轉移了,小伽可不是那種任人玩弄的男孩子。”
尤黎世笑容滿面,“所以你是嗎”
琉挑了下眉,“我嘛,當然沒有穿裙子的玩得花樣多了,教堂,裙下,嘖,真開放啊,是不是啊,尤黎世大人”
尤黎世彎了彎嘴角,“原來騎士大人是嫉妒了呀,下次可以一起玩嘛,人多才熱鬧。”
粉毛同學拍了拍屁股的草屑,居高臨下望著倆人。
丟下一枚重磅炸彈。
“別費勁了,你們直接在一起豈不更好”
倆人面面相覷。
想了想那畫面。
“嘔。”
琉跟尤黎世今晚都默契選擇了不吃晚餐。
粉毛真的太他媽惡心了。
賽婭跑了一圈都沒找到人,等她回來之后,宿舍已經差不多滿了,她略帶埋怨的口氣,“你們都跑去哪里了啊說好要一起吃飯的。”
尤黎世“胃口欠佳。”
琉“嘔吐飽了。”
倆人又瞟了對方一眼,各自嫌棄移開。
正好塞沛回來,賽婭揪住他,“你看見珀伽哥哥了嗎”
塞沛只冷冷看著握住自己胳膊的手,“拿開。”
賽婭知道漫畫里只有小太陽能融化這個狼人血統的弟弟,塞沛是混血品種,還是備受歧視的動物混血,他一生下來就慘遭母親毒手,后來更是丟棄到垃圾堆里,可想而知他的成長環境有多么骯臟不堪。
賽婭很同情他,也不計較他的冷臉,燦爛地笑,“你沒吃晚餐吧要不我們一起去食堂好了,我請客”
“拿開。”
一年級生的兇性是不加掩飾的,比起進攻型的猞拜羅,塞沛的天性更偏向進犯與掠奪,只是由于某種原因,他的暗黑獸性被壓抑到了深處。
賽婭被嚇了一跳,連忙后退。
塞沛經過,徑直走向浴室,沖洗身體的污穢血腥,他如同一個機械怪物,每天除了訓練、吃飯、睡覺,就再沒有其他活動了。
“怪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