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唇是薄的。
它就像選項里形容的那樣,那舌尖都被奶油甜濃湯跟熱紅酒泡得發軟,起先只是心血來潮,當做逗弄小寵物,懶洋洋舔了她唇角,并沒有明顯的進攻動作。
綠茶作死回親了下。
“”
舌頭微妙地停頓。
氣氛逐漸變得危險。
在這座陳舊、腐朽的動物標本室里,空氣異常干燥,浸透著一股萘丸的煤焦油氣味。般弱的腳脖子突然凉了起來,原來是冰柜傾倒之后,開了一道縫隙,里面存放的內臟顯露端倪。般弱余光正看著那堆暗紅內臟標本,嘴角滑過一絲冰涼。
它突然兇猛起來,硬是從唇心鉆了進去。
仿佛是天生的游戲玩家,它激烈且兇殘追逐她的舌頭,精力是無窮無盡的,永沒有疲倦的盡頭,般弱被它吮得發麻,空氣被一點一滴抽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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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親了,為什么倒計時還在繼續
綠茶突然驚恐。
她到底親了個什么怪物啊喂
頭頂響起一聲倦懶的笑聲。
“嘖,水聲這么響,搞得我也餓了。”
昏暗中的人影終于動了,他伸出雙臂,撈起了般弱的腰,她被這么一攏,海拔快速上升,腳尖從他腳背直接跨到了小腿,般弱的感官本能正在復蘇,他的笑聲由遠及近,還未聽清楚,細微的熱流讓血管都敏感地聳起。
圖章男戒頂住了她的耳朵軟骨,微微壓迫的力度,他淺淺咬了她的下唇,櫻桃的香氣跟鮮奶油的甜味發散開來。
而在他親吻的那一瞬間,另一條舌頭也不甘示弱,從他的喉嚨鉆出來,小惡魔般舔濕了女孩子的鎖骨。
一上一下地舔吻,配合得無默契。
綠茶臉皮再厚,也被這兩條舌頭弄得滿臉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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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弱從未如此想念人機的提示音,她狠狠給了對方肚子一拳,趁著他松開勁兒的時候,猶如一陣旋風,咻的一聲跑了出去,還嘭的一聲貼心甩上門。
當她重新回到原地的時候,隊伍都跑散了。
墻邊站著一道漆黑的高大陰影。
般弱心頭一跳,喉頭發緊。
喵的
翻車現場
般弱有一種微妙被捉奸的錯覺,都怪那個家伙,早上給她講了這種事情
害得她都心虛起來
猞拜羅察覺到突然涌出來的氣息,他毫不猶豫走了過來,盡管在走廊里無法說話,但他選擇了用觸碰來確定目標對象,他像之前那樣,小指碰了一下她的手,這次不等般弱收回去,他主動、堅定握住了她。
掌心是寬厚又潮濕的,隔著一層輕薄的手套,清晰傳到她的手上。
猞拜羅把她牽到了一處明亮的安全區,才緩緩松開手。
猞拜羅深邃的眼眸盯住般弱的嘴唇。
綠茶腎上腺素飆升,表面淡定一批,內心慌到不行。
“抱歉。”
四年級生的胸肌跟肱二頭肌過于發達,撐得整件正經黑色襯衫都要爆開一樣,脖頸青筋條條分明,偏偏他扣子扣得極乖,每一顆都是規整不凌亂的,他強勢又別扭地道歉,“下次不會再丟了你,再黑也不用怕。”
“我會回去找到你的。”
猞拜羅基本沒說過這么肉麻的情話,說的時候整張臉都是僵硬的,如同一座石化的雕像,只有嘴巴在動。
般弱放松下來,手指頭勾了下他的掌心。
“那一言為定。”
兩個小時,眾人通關鬼魂屋,但氣氛比進來時候不太一樣。
一年級生中,優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仿佛沒有一絲陰霾,塞沛自始自終,游離在部隊之外,想著他的“亡魂女友”。
而銀發銀瞳的少年重新凍結了層層堅冰,他的視線從般弱的嘴唇脖頸移開,落到她跟猞拜羅的站位距離上。
他抿著唇,“我要回去了。”
四年級生都是成熟穩重的人設,尤黎世只是輕輕一笑,“看來今天我是輸家,下次再一起玩吧。”
他舔了舔唇,黑布丁染黑了一小塊舌尖。
眾人都沒有異議。
“我,送她回家。”
猞拜羅突然出聲,如同某種主權的宣誓。
琉擁有一雙祖母綠的眼睛,當色澤深艷到了極致,便是糜爛頹廢的美麗,此刻被屋外的日光一映,瞳孔就淺了起來,蒙著一層輕薄的紗,他笑了起來,“既然這樣,那就麻煩你,把小宿管安全送回軍校了。”
他看起來那么周正、溫和、坦蕩、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