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閉嘴。
僵持了一會,般弱將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她為了穿蓬蓬裙,正好配了一條淡奶油色的高筒絲襪,試探性地問,“那用我的穿過的,你不介意吧”
這群男生多多少少都有點潔癖,就比如說猞拜羅,沒喜歡她之前,她給他圍一下浴巾都想暗殺她。
喵喵公主渾身血管緊繃,他耳尖微熱,生硬扭頭。
“隨便你。”
般弱不再遲疑,脫了自己的小皮鞋,就去扯她的長筒絲襪,中途她歪了歪身子,一只修長的胳膊伸出來,攬住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般弱也不客氣,抓著他的手穩固自己。珀伽余光瞥見,她手指頭勾著長筒襪口,像是蟬蛻了軟殼,鮮嫩的肌膚與美麗的線條顯露出來。
般弱手里纏著奶油襪,在周圍環視了一圈,還是把學號17號推到了他原先躺著的圣地戒石里。
“你坐著我比較好弄。”
她生怕喵喵公主反悔,也不給他拒絕的機會,抓著他的小腿就脫去軍靴跟厚重白長襪,那兩條常見不見陽光的小腿格外纖細慘白,像是蒼白的月色,青筋也如瓷器的花紋藤蔓,纏繞在肌膚。
般弱一手抬起對方的腳踝,塞進絲襪端口里。
盡管珀伽的體型修長纖細,小腿也比同齡學生要細瘦,但他到底是一個正在高速發育期的少年,腳掌骨塊凌厲分明,般弱要加倍注意,才不會讓他戳破她的絲襪。
般弱正專注給他穿襪子,少年的身體悄悄發生變化。
珀伽也不知道自己的腳脖子那么敏感,被她摸了摸,他就感覺自己不行了,軟得一塌糊涂。
偏偏她還說,“你忍一忍啊,這東西穿起來是挺費勁的。”
珀伽忍不住問,“能不能快點不要”
不要再折磨我。
她的奶油色高筒絲襪如主人一樣,看似天真,卻是小妖精,把他的小腿肌肉裹得緊緊的,血管都好像無法暢通流動了。
太奇怪了。
尤其當她低頭,在他膝蓋之間門,蜜糖色的小發卷時不時碰著他。
珀伽緊握拳頭,心尖充血。
太奇怪了。
“又熱又緊,我不要穿了。”
那幾乎是破碎的、難以啟齒的羞恥,泥濘一樣將他攪和,之神好像從后頭擁抱著他,帶他墜入深淵的口器。
珀伽后背繃緊,每次她動作,都會泛起一絲余顫。
“不行,我都穿一半了”
珀伽哀求,“我真的不太舒服,有點難以呼吸。”
“男生第一次穿絲襪都這樣的,你要勇于嘗試新的感覺”綠茶的毒雞湯一碗接著一碗,她握住他的腿,不讓他抽回去,強硬地說,“以后你就會愛上的”
“我不會。”
可憐的喵喵公主,被般弱洗腦了一輪又一輪,哪里還有抵抗的余力,連強勢的否決都變得軟綿綿的。
他放棄抵抗,躺在幽藍閃爍的圣地戒石里,手臂橫了過來,遮住了濕透渙散的眼,也擋住了發燙的面孔,他的銀發小馬尾一絲不茍,戒律之穗同樣莊重地垂在胸前,上半身的制服安好無損,如同供奉在神壇的少年圣者,性欲早就寂滅在星辰宇宙里。
然而此時的他像是被切割成兩半,制服之下,卻是一片烈野。
淡奶油色的高筒絲襪有一種濕潤的粉感,將原先空白的干凈感涂染上了少年的倉惶的情欲,那些枝枝蔓蔓的幻想細節,和似透非透的雪白潮濕,將少年的冷冽、寡淡、堅固,融化在綿密的奶霜里。
饒是般弱這個小直女,也不由得贊美,“你穿起來比我好看性感多啦”
“別看。”他咬唇哀求她,嗓音透出一絲無措的哭腔,“別看了。”
他要、要硬了。
般弱完成了任務,露出了笑臉,還有余力逗他,“你看看嘛,別閉眼,難得穿一次,別浪費了呀。”
正在此時,器材室外面傳來一兩道交談。
“你確定她在這里”
低沉又冷酷的男音,般弱頭皮都炸了。
“是的,猞拜羅大人,我親眼看見茶茶小姐在這里徘徊的”
“你為什么叫得這么親密”
猞拜羅濃眉緊皺,露出一絲戾色,“你想泡她”
男生感覺脖子涼颼颼的,連忙說,“不,我絕無非分之想”
“諒你也不敢。”
猞拜羅看向器材室的大門,目光深邃危險。
“你說,我的室友,和我的宿管阿姨,在這里秘密幽會”
“不要騙我,你知道,那會是什么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