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記你給我尾巴做了一個電彈魔法了嗎
綠茶是沒心沒肺的,她完成任務后,早就把解綁這件事拋到腦后了。
“碧,茶,茶。”
塞沛牙齒縫都冒著冷氣。
“哎呀,別生氣嘛,我現在就給你解開啦。”
般弱拍了拍他的腰,“屁股轉過來。”
aha狼又驚又怒,恨不得一爪子拍掉她的腦殼,但他受制于人,還是屈辱轉了過去,能明顯感覺到她上了手,薅住他的尾巴尖。
aha狼敏感地聳起肩膀。
般弱扯著發帶。
尷尬了。
扯不下來。
她當時綁得那么緊嗎
般弱咳嗽一聲,開始細心解開,可她努力了半天,發現這一條絲帶好像天生長在尾巴里。
她安慰對方,“不要擔心,我房間有剪刀。”
塞沛的目光隱約透著絕望。
般弱把人拖到了她的臥室,拿起一把迷你小剪刀,咔嚓一聲,裁斷一片,極淡的血腥味縈繞在鼻尖,般弱低頭一看,那毛毛都粘成一團了,如同一道道慘不忍睹的血槽,她略微心虛,強裝鎮定,“嗯,少量出血,沒事的,涂涂藥水就好了。”
事情沒有她想象得那么樂觀。
第三天塞沛臉色發青來找她,羞恥得難以啟齒,“我上不了廁所。”
般弱“”
aha狼從沒有過這么無助的時刻,他常識都很缺乏,就更沒有人教他生理知識了。
又是第一次發情期,他就更不懂了。
與此同時,身為低賤的人狼血統,塞沛的社交關系又比較復雜,不是陌生人就是仇人,對室友也是很冷淡的,所以放眼望去,竟然只有這個矮到他胸口的成年女性還有些可靠。塞沛不知不覺依賴起她,當身體發生異樣,他第一時間就沖到值班柜。
作為可靠的成年女性,般弱趕緊拉著他去看校醫了。
校醫是個男的,很意外問他怎么回事。
塞沛臉龐黝黑,爬上一抹可疑的紅暈,盡管不明顯。
般弱鼓舞他,“有什么一定要直說,這樣才會好得快”
狼狼都快哭了。
他低沉沙啞的嗓音軟得跟一灘水似的,“我尾巴充血,然后尿不出來了。”
般弱哦草。
般弱故作鎮定,“你們聊,我先出去。”
骨節分明的大掌緊緊攥住他,汗水是濕冷滑膩的,aha狼有些暴躁不安,“你去哪里不準去”
塞沛生病都是靠自己扛過去的,從來沒有看過醫生,他性格多疑敏感,并不放心把自己身體交給一個陌生人檢查。因為他態度堅決,般弱又是罪魁禍首,她被迫留下來,硬著頭皮聽了一耳朵的男性器官病變問題。
校醫都被尾巴的血淋淋的慘狀驚呆了,“怎么綁得這么緊什么人下了這么重的手簡直就是野蠻”
般弱被罵得狗血淋頭,沒敢吭聲。
從校醫部出來,塞沛的臉陰沉得難以放晴。
般弱輕咳一聲,“不要那么悲觀,還是有機會可以恢復的。”
塞沛面無表情,“萬分之一的概率,可能嗎”
般弱當然不能慫,“可能啊,怎么不可能我們要相信自己身體的痊愈力量”
“要是還不能恢復呢”塞沛步步緊逼,“要不是你給我纏著該死的蝴蝶結,我的尾巴就不會壞死,其他器官更不會受到影響,現在你滿意了我就算進化成頂級血統,也還是一頭屁股夾著尾巴的殘狼”
塞沛扒著頭發,煩躁得低吼,“我跟你有仇嗎之前逼我打乳環,現在又搞壞我尾巴,你到底還想我怎么樣”
“是不是我天性下賤,活該被你們這些人類玩弄啊”
如果可以選擇出生,他寧愿從未來過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