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沛的情緒比猞拜羅更加外放,他高興的時候尾巴就會纏她大腿,不高興的時候就擺出一張臭臉,每一種信號都非常強烈,讓你無法忽視他的意愿。般弱伸出手,鉆進他毛茸茸的大尾巴里,撫摸他敏感的尾巴尖兒。
“我這也是為你考慮嘛,你還沒畢業,你得罪四年級做什么”
aha狼冷冷地說,“我不怕他。”
我怕啊
般弱又去摟住他的脖頸,撥弄頸項的豬豬項圈,這其實是她用一根黑絲綢帶串起來的,那顆金屬小豬頭雖然扁了,仍被塞沛戴出了一種不羈的野性,很有高級男模的味道。般弱就跟他說,“你看,我最心愛的寶貝都只送給你,還不能證明我對你的感情嗎”
塞沛看她,“那你發誓,永恒的春天不可以送給猞拜羅。”
般弱舉起三根手指發誓,表情嚴肅得就像是出席法庭的被告。
呵,小狼還是太天真了。
說不可以送,沒說不可以使用啊。
戀愛系統玩家,我要不要改名渣女系統我感覺這個更符合您的游戲屬性
戀愛玩家
她這是被誰逼出來的
小野狼被綠茶姐姐哄好了,還毒舌吐槽她,“什么咒語姿勢,丑爆了。”
般弱成功溜出房間。
然后她發現,旅店老板為了防止這群軍校生再打起來,特意將四周的走道封掉,只留下般弱這間房跟他們那間的通道可以通行。也就是說,般弱要下樓,必須要經過他們的門口
綠茶的臉色都綠了。
為了今天,她儲物的戒指都戴上了,結果突發意外,她什么道具都不能用了,現在下腰還穿了一條女裝大佬的血腥瑪麗紅裙
這是要讓她去送死嗎
般弱也可以在房間里待到天黑,但是多待一分鐘就有一分鐘的危險,尤其是優那一只狗鼻子,誰知道又會怎么炸牌
她左思右想,余光瞥見旋轉樓梯的另一邊有人上樓,是個女服務生,來送免費的果酒。般弱心道,還他媽是個單向通道,她今天要是死在這里,都是旅館老板下的黑手
般弱決定走一波策略。
首先她攔住了女侍者,發揮自己三寸不爛之舌,說自己要為那一間的客人慶祝生日,制造驚喜,在女侍者感動的表情中,她成功要到了她的面具、制服、果酒。般弱還囑咐女侍者,經過那間房的時候,裝作路人就好,不要讓他們發現。
女侍者照做了。
不過女侍者經過盡頭的房間時,被美色吸引,不免多看幾眼。
倚在墻邊的,是一道細長美麗的身影,瑪瑙色的長發被松散地解開,美到模糊性別。他的浴袍穿得很規整,窄細的鎖骨,白皙的腳踝,僅是露出的一小塊皮膚,都圣潔得讓人不敢褻瀆。意識到女侍者在看他,美人抬起下頜,淡紫羅蘭色的神秘虹膜讓女侍者瞬間失焦。
紅發美人沖她一笑。
女侍者滿臉通紅,同手同腳地下樓。
“您的果酒。”
般弱壓低音色,切換成沙沙的小煙嗓。
銀色小貓面具,翹起琴弦一樣的小胡須,尤黎世突然低頭,望向她的眼睛。
般弱鎮定。
彩虹美瞳一開,她就是最野最火辣的小貓咪
“抱歉。”
尤黎世的聲音溫柔濕潤,“我涂著指甲油,不方便開酒瓶,能不能麻煩你,進去里面弄好倒上,他們自己會拿。”
般弱想給他一腳。
“好的,先生。”
般弱捧著果酒進去,里面的男生安靜一瞬。
“唰”
最快的竟然是喵喵公主,只見他一扯窗簾,快準狠把自己卷成白柱子,可惜那是紗的,般弱看得一清二楚。
保守禁欲款,真是非同尋常。
猞拜羅則是用浴巾蓋住,他沒有過多關注她,表情充斥著冷漠與厭惡,顯然不怎么喜歡一個陌生女性突然闖入房間,尤其是在泡溫泉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