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壁紙換成了我佛慈悲四大皆空。
般弱的存貨也被刪得干干凈凈,衡驍那個狠人,真是一滴都沒有給她留下。
她流下了心痛的淚水。
一連幾日,風平浪靜,衡驍覺得不太對勁。
那個小作精被他抹了面子,平常都要鬧個幾天,怎么這一周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正心神不寧,接了一通電話。
來自綜合醫院的。
“你好,你是鐘般弱的家屬吧她前幾天來做了腺體體檢,出現了第二次分化為aha的特征,你們抽空要來做復診。”
衡驍“”
我養了十年的小奶o,眼見就要變成女朋友了,她說硬就硬了
他臉色發青掛斷了電話。
“鐘般弱”
般弱見勢不妙,扒窗就溜,然而她哪里跑得過一個貨真價實的aha,她又被衡驍逮住脖子,拎著去辦公室請假,隨后搭車前往綜合醫院。回去的路上,衡驍靠著車窗,全程低氣壓,搞得司機以為他們是參加完葬禮回來,還出口安慰幾句。
般弱就說,“我們不是參加葬禮,是剛從醫院回來。”
司機更加同情,“是家里人生病了嗎小伙子,盡力就好。”
后一句是跟衡驍說的,后視鏡里那小哥臉給白的,嘴唇都咬出了血,真是可憐。
般弱出了一口惡氣,渾身舒坦,不枉她特意在家屬一欄寫下衡驍的名字跟電話號碼。女孩子穿著高中的校服,氣質清純乖巧,笑眼彎彎,“是啊,哥哥,盡力就好,當不了小情人,我就做你的小兄弟嘛”
司機“”
這話信息量好大
那小哥也沒說話,伸手抹去了唇邊的血跡,輕嗤了聲。
衡驍隔天就辦理了轉學手續,離開k省,去了弘陽一中。
沒想到她一年后又殺了過來。
衡驍漫不經心想著鐘小弟發給他的信息,說是自從他姐變成了aha之后,仿佛激發了什么狂暴魔女基因,逮住人就想打架。鐘家人實在是管不住了,就想把她扔到衡驍的弘陽一中,誰知道她不樂意,自己跑去了沉壁一中,廣收小弟,兇名遠揚,跟衡驍擺起了擂臺。
弘陽一中到底是情場一中,把妹在行,干架就廢,沒多久就被她攻到了高三年級。
高三生群情激憤,立馬搖人,組建了一個三校聯盟,渾水摸魚的aha衡驍被他們抓了壯丁,班長讓衡驍好好打扮,說是干架可以輸,但鎮校神顏不能輸,他們情場一中死也要是死得最好看的
衡驍我謝謝你。
廢棄的長巷,雙方人馬怒氣沖沖對峙。
鎮校神顏站在人群的最后邊,瞭望戰局。
敵軍兇猛,不到二十分鐘爆了我方水晶。
一群小廢物。
衡驍嘆了口氣,也沒想反抗,轉身趴在墻上,裝作投降的姿勢,有人從他旁邊經過,故意拍了拍他的屁兜。
周圍人倒吸一口涼氣。
眾所周知,aha是勢如水火,互不相容,更別說是拍人屁股這種極度冒犯的事情,一個處理不好,就是一場血案。般弱不僅拍了他翹臀,還膽大包天勾了勾他的牛仔褲屁兜,掏出一個打火機,裝模作樣,“手下敗將,點煙會不會啊”
衡驍慢吞吞轉過身,桃花眼在昏暗的巷子浮動一層淺光。
“真要點”
“點”
般弱得意叉腰。
衡驍說了句好,肩胛骨支起硬骨,低頭狠狠咬住她的腺體,透過皮肉,插進他的信息素。男生手臂纖細冷白,像瓷器一樣精美易碎,卻箍得她難以動彈,長腿同樣不放松,抵在她的膝蓋中間,竟硬生生把她頂了起來。他眼睫垂落,遮住黑瞳,降落一圈淡灰色的陰翳。
般弱又踢又踹,衡驍咬得更狠,那一粒幼小的腺體被他壓在嘴里,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般弱破口大罵,疼得哭了。
“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