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千年之后,諸天界換了新主宰,巍峨宮闕,眾仙跪迎。
“嘶嘶”
蛇大爺昂著腦袋,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般弱則是扒了水兒的頭發,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想起前幾天她聽的評書,跟水兒偷偷咬耳朵。
嘿,水兒,你說以后的人怎么說我們的呢
水兒毫不猶豫。
蛇龜一窩,狼狽為奸
般弱
誰又惹你這個瘋子了
般弱后來才知道,原來因為這段時間門她跟點絳唇外出燒飯,龜蛇形影不離,被稱為玄武真帝。
她啼笑皆非,“不是吧,那頭蠢蛇的醋你也吃它連我龜殼都敲不開欸”
“要是它能敲開呢”
水兒怒目而視。
“那也不給”
般弱抓著他的頭發,龜殼熟練滑了下去,她在他面前化成了人形,裙擺的蝶黃流蘇墜在腳踝邊,似一群黃蝴蝶從日影里翩躚而過。般弱壞心眼把他推倒在秋千上,對方掙扎著起來,“水兒,我好像沒給你念過情詩。”
“哼,你現在才知道嗎”
他順從坐了下去,露出一副你今日休想蒙混過關的傲嬌樣子。
于是般弱邊吻他,邊揚著調子。
“春日宴,宴流水,水長恨,恨”
“恨什么”
“恨歸遲。”
燕恨水睫毛微顫,交織細碎金光。
他知道般弱的意思。
待他修行到天地同壽的地步,前世的情由早已明了,什么前世情緣,全是她哄自己的,他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甲。
他有些生氣,但又不知如何發泄。
“下次早點來找我”
水兒臭著一張臉,“還有,別隨便改人家的詩”
般弱得寸進尺,“那怎么念的你念給我聽呀。咦,水兒臉紅了。”
午后,一架白荼蘼,青絲與霓裳交纏。
“你這只龜真難養,吃得多也就算了,還要念什么破詩不念”這頭小母龜當他傻子嗎,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水兒大聲地嚷著,眉間門小痣紅得滴血。
“還有,不要在外面叫我小名,你見過諸天大帝叫水兒的嗎”
“水兒水兒水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