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娜芙蒂蒂”哈南夫人連忙拍她臉頰,“怎么能對哥哥做這么不淑女的事情”
般弱都絕望了。
媽,你醒醒,這大尾巴狼來的啊。
周璨笑得眉眼彎彎,露出了一口亮白的小乳牙,又因為牽扯到傷口,他齜牙咧嘴抽起冷氣。哈南夫人瞧著這模樣,心都化了,好聲好氣安慰他,“好孩子,別往心里去,娜芙蒂蒂有點認生,等她熟悉你就好了。”
這話說得哈南夫人也有些心虛。
她女兒是什么小惡魔性格,當母親的一清二楚,趁著祖父午睡,一把咔嚓了他最心愛的假發,就連丈夫都沒逃掉,翁婿倆很是抱頭痛哭了一陣。
哈南夫人猜測是他們抱娜芙蒂蒂時,總是用假發蹭她,蹭得額頭寸草不生,把臭美的小家伙給惹毛了。
哈南夫人默默地想,這世上又多了一名“娜芙蒂蒂受害者”。
周璨得了哈南夫人的保證,戀戀不舍離開了哈南家。
他一定要爭取童養夫的地位,早日擼禿般弱
不擼白不擼
回到家中,老母親將兄弟倆趕到小床,扒下他們的小褲衩,罵罵咧咧涂上草藥。
曼妞伸出大掌,使勁拍著哥倆屁腚。
“啪”
“我讓你們打架”
“啪啪”
“我讓你們偷娃娃”
“啪啪啪”
“都是給老娘不省心的小混球”
周璨臉皮厚,挨揍是家常便飯,根本不在乎,哥哥圖特摩斯則是臉紅得滴血,不安扭動著小屁股。好不容易老母親消氣了,又瞪著他們惡狠狠地說,“等凝固了你們再出來吃飯今晚不準吃肉”
曼妞走后,室內恢復安靜。
周璨懶洋洋趴著四肢,扭過頭,語氣有些生硬,“喂,今天謝了”
他不是不知好歹的家伙,然而這里的一切都太過陌生,陌生的家庭,陌生的親情,讓他無所適從。周璨總覺得,自己不會在這里長留,所以他屢次拒絕他人的好意,而且童年的陰影貫穿了他的一生,讓他始終無法坦然接受家人的愛意。
哥哥受寵若驚,又咧開了嘴唇,他小聲地問他,“小晨星,那是你的糖糖嗎”
周璨一愣。
哥哥自顧自地說,“你那一次生病把我們嚇壞了,我們都以為,你會被阿蒙神傳召,母親哭得眼睛都腫了,父親也背著我們偷偷掉淚,祖父三天沒吃飯,到處給你找好醫生。”他又松了口氣,露出爽朗的笑容,“還好,阿蒙神憐惜我們,又把你放了回來。”
他極為不好意思,“哥哥還騙了你,說要幫你找糖糖,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叫得太大聲,你哭著就醒了。”
周璨將臉埋進軟毯里,甕聲甕氣,“我知道了,你別說了,真是遜斃了好不好。”
“咕嚕咕嚕”
他的肚子不合時宜響了起來。
哥哥指著他笑,又扯他耳朵,湊近著說,“你是不是饞了明天咱們去打獵吧,哥哥給你熏小嘴鳥,絕不能讓母親知道,她準發脾氣”
周璨勾了勾唇。
“好啊。”
最好在那個牙齒還沒長齊的家伙面前,吃得香香脆脆的,饞不死她
周璨說到做到,第二天布條里裹了一塊熏鳥肉,當著般弱的面吃得干干凈凈,骨頭都嚼碎吃了,渣渣不剩,氣得后者狂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