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您不是不知道啊,自從咱哥跟您這個祖宗,啊不是,我是說跟您這一位心地善良的靚女之后,咱們就再也沒有去過那些燈紅酒綠的地方了真是一點猛a的排面都混不到啊,哪有什么熱情小貓咪啊”
房偉哲同學也是唏噓不已,“那一次去同志酒吧,刺激得很,本以為是咱們四兄弟的,沒想到啊,終點這么快就玩完了。”
隔壁兄弟倆默默遠離他,異口同聲,“我們不一樣”
房偉哲撇嘴,“干嘛呢老子就是打個比方我喜歡的不是同志酒吧,而是那種刺激的氛圍,氛圍你們懂吧”
“我們不懂”
“切你們就裝吧”
般弱則是吃到了一個驚天的陳年大瓜,險些被口水噎住,“什么我家那暴龍還去過同志酒吧他嫌命長了是嗎”
小綠茶怒氣沖沖,要找人算賬。
兄弟們這會倒是齊心協力,朝般弱發射死亡射線。
我哥為什么去那種地方,您心里沒點逼數的嗎
般弱在他們譴責的眼神中想起了自己分化aha那段日子,好像是把這一頭暴龍的性向搞得挺崩潰的。她咳嗽幾聲,“從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們還是要向前看的,總之,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半個小時后,他們全副武裝,鬼鬼祟祟躲在一家酒店的草叢邊。
般弱給他們說明情況,“最近這幾天,他老是清晨外出,我以為是跑步呢,沒想到來了這地兒你們說,有家不住,偏偏來住酒店,不是有事是什么”
王帥震驚,“我哥竟然在外面開房了難道真亂搞了”
aha永遠追逐著令他們著迷的信息素,若不是有抑制、標記、成結等重重因素限制,恐怕他們每一次的發情都能讓oga生不如死,后者很有可能成為強大aha的禁臠,還不是唯一性的。
房偉哲努力挽尊,“別瞎說,龍哥不是那樣的人”
“噓別出聲我感應到龍哥了”
韓彰捂住了兄弟們的嘴,并且又一次噴上了beta香水,掩蓋群a的信息素。
果然不遠處走來一道氣場強大的身影。
aha頭發很短,黑色板寸讓他的攻擊力直線上升,此時他面色陰沉拎著一個袋子,渾身戾氣肆虐,同類aha見了都得繞道走。
等龍諍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酒店門口,般弱一拍大腿,雖然她是個發育不良的奶a,但狠起來也是有幾分兇性的,“好啊,果然是跑來開房了,那袋子遮遮掩掩的,裝的肯定不是正經東西”
大家還沒勸呢,不久又出現了一個走路帶著香風的oga,那恨天高,那黑絲襪,直接點燃了般弱的怒火。
“嫂嫂嫂子冷靜點”
“冷靜個屁”小綠茶狂爆粗口,“你們沒聞到嗎,那o身上有暴龍的信息素可惡這倆肯定勾搭上了看我不抽了龍筋做蔥花小拌面”
般弱戰斗力空前飆升,她擺平了前臺,靠著aha合法家屬的身份,一腳踹爛了房門。
錢不是事兒她賠得起
最重要的是當場手擒奸夫淫婦過了時效就沒證據了
“嘭”
門框搖搖欲墜,般弱跟浴室走出來的aha面對著面,眼對著眼。
倆人都是懵逼狀態。
龍諍明顯是剛洗過澡,板寸覆著一層細碎的水珠,與此同時,他襯衫凌亂,濕濕貼著腹肌,沒有穿褲子,四角內褲若隱若現,腿根的肌肉線條性感流暢。更重要是aha身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松弛感,般弱每一次標記完,aha就會出現那種惱羞成怒又無可奈何的欲望松弛。
畢竟是被強攻的一方,被強制滿足之后有點兒頹廢。
最可怕的還在后邊,他們倆a標記,帶傷是常有之事,可是現在她在他身上沒有聞到血味,很大可能對方是oga或者是beta。
轟
般弱腦補了一萬種aha的出軌畫面,深受刺激,當場發爛渣。
“人呢人你藏在哪里了生要見人死要見尸讓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