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混亂迷戀的夜晚里,黑發鼓手稍稍抬頸,遙遙給了般弱一記溫柔笑眼。
他跟著節拍,輕聲合音。
“蝴蝶耳,油畫唇,撒旦的孩子,我陰雨天睡著的玫瑰。”
“怎愿你腳尖壓低,我彎腰愛你。”
“當我吻緊你。”
“千萬人禮義廉恥我拋之腦后。”
“”
“貝多芬月光曲,星月夜文森特,威尼斯你和我,那只小鹿與狐貍狗比誰跑得快”
眾人合音低唱。
“哦耶那只小鹿和狐貍狗哦耶那只小鹿和狐貍狗哦耶那只小鹿和狐貍狗”
結尾時,薄妄勾了勾口罩,歡快來了聲。
“汪嗚”
全場笑倒,氣氛推向。
舞臺仍在繼續,狂熱人群還未散,般弱被一只修長的手臂拖進了暗處。
嗓音清涼如夏夜。
哥哥問,“小鹿聽清楚了嗎”
“什么”
“嘖,還跟哥哥裝傻呢。”
薄妄食指勾下口罩,雙唇野蠻,不清白的幽灼視線,那溫柔斯文的哥哥皮囊,連帶著禮義廉恥一起破碎在她的腳邊。
指尖順著風,輕繞她裙擺。
薄妄提著她的腰,氣息微重,摩挲過她的臉頰肌膚,是白紙里的墨,雪地里的火,她的名字被他含在唇齒里,張揚著,稱頌著,般弱感覺自己渾身都被叫得濕漉漉黏糊糊的。
“小鬼,不準咬舌頭。”
薄妄雙腿抵著她,一副至死的慵懶美色。
“等下你哥問我,我總不能說我閑得無聊,咬舌頭玩吧那哥哥我多丟臉啊。”
“好的吧。”
般弱被他揉得軟綿綿的,就玩起了他脖頸的細鏈,問他情歌的末尾,“那狐貍狗,追著小鹿了嗎”
狐貍狗哥哥笑了笑,親吻小鹿眼里的清澈湖水。
這個大她三歲的家伙,有些壞壞捉弄她。
“哥哥不告訴你。”
狐貍狗叼著比玫瑰還紅的野山楂,永遠追著小鹿跑。
直到叼她回窩,舔成毛禿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