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很快說不出話來。
“我剛在神山蘇醒沒有別的女人我在找你一直都在找”
白瑪降措抽空回她,舔著她那一顆與前世重合的潑墨淚痣,每一句話都像劇烈撞擊的骨頭,又兇又狠。
更像是一場千年的饕餮盛宴,瘋狂進食,直至雙雙昏迷。
般弱醒來之后,喝了一碗咸香的酥油茶,男人就在她的身后,岔開雙腿,古銅色的胸膛充當她的軟墊。他抽起那一片紅色氆氌,往她胸口蓋了蓋。
半路,般弱接了梁媽媽的電話,她強勢無比,要跟女兒的男人通話。
很顯然,有家伙給她媽打了小報告。
般弱呶了呶嘴,用眼神示意。
我家母后,你悠著點。
白瑪降措接過手機。
梁媽媽咄咄逼人“你就是我女兒一見強吻的男人干什么職業的啊”
職業
般弱給他解釋,“就是做什么事情的。”
原來如此。
白瑪降措頷首,回應“姆媽,我是雪山的守護神,我庇佑生靈。”
梁媽媽“”
來玩人的
梁媽媽氣得掛斷。
男人茫然則是望著般弱。
般弱揮手,“算了,我家很有錢,養得起一個吃軟飯的神明。”
白瑪降措聳動濃眉,“吃軟飯那又是什么”
般弱親了親他的黃金乳環,讓性感神靈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倆人在黑帳篷里廝混了多日,般弱骨頭都松散了,提出要去外頭走走。
白瑪降措道,“我帶你去看神山的日出吧。”
說著他猩紅色長袍滑落,鉆出一頭全身潔白如雪的雄虎,壯碩的脖子掛著色彩艷麗的佛龕與念珠,耳根也綴著一顆翠綠的松球。
美感強烈奪目。
般弱“
“上來。”
雪虎口吐人言,還是濃烈的古葛口音,耳環噼啪晃動。
般弱不知為何有點想笑。
她抱起他的氆氌袍子,跨上了它的腰脊。
雪域神山的庇佑者馱著她奔跑,宛如一道飛電白浪,周圍的景物瘋狂后退,拉扯成一條條模糊的色線。
鮮麗炙熱的陽光流焰般墜落,烘烤著雪山冰川。
他們到了神山的山巔,此時天穹蒼藍,空無一人,雪域雄虎對她說,“我與神山做了交易,我代替祂,守在這里,我知有一日,你定會來。”
不管以何種模樣。
“若我不來呢”
雪域雄虎睜著一雙淺琥珀色的褐瞳,它固執地說,“那就再等,等你愿意來,藏波羅花能一直開,我也能一直等。”
般弱伏下來,她腰間系著他的猩紅色氆氌。
她雙手圈住它雪白粗硬的脖頸,埋進滾燙的皮毛里,暴曬之后,里面依然有羊奶酥油的溫烈味道。
她在熱風里昏昏欲睡。
白瑪降措用一身厚實雪白的皮毛圈緊了她,陪她看了千年后的第一場日出。
白瑪降措略帶驕傲與得意,朝著石縫里的藏波羅花炫耀,“你瞧,我說什么她來赴約了。我的愛人從不騙我。”
當我是這片無垠雪域的神,我祭起風馬,腕纏念珠。
俯首做你忠貞不二的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