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握住她的手,“愛妃辛苦你了。”
李進喜眼睛瞪得脫眶。
是他想的那樣嗎
關鍵是皇貴妃滿臉嬌羞,表情滿分,動作也滿分,“這是德妃妹妹的孩兒,亦是我們的孩兒,我自然會好好待他。”
燕弱衣半邊身體翻折,拼命咳血,“來人,來人啊,將這群謀逆造反”
此時李進喜被侍衛扣押,嘴里塞了白布,發不出求救的聲音。
般弱則是輕輕捏住狗皇帝的頸皮,眸光冰涼。
“我本想跟你一刀兩斷,各自安好的,是你,不識好歹,偏要招惹我,你當天下女子,都隨你擺布嗎”
“皇權啊,可真是威風十足呢。”
淑妃不甘心剛才被皇貴妃搶風頭,湊著上前,抱住她的肩膀,情意綿綿地說,“姐姐莫要生氣,你還有咱們,咱們縱然是女子,也愿意一輩子服侍您。”
燕弱衣的手指使勁扣著床板,由于用力過度,指甲翻卷,血跡斑斑,慘不忍睹。
他眼睛血紅,呼吸急促,“你說你要陪我游南塘,看花,看山,看漁火。”
“那是騙你的。”
“你說你要給我生好幾個上房揭瓦的皮猴。”
“你信”
“你說你要”
天子唇邊溢出血線,戛然而止。
般弱帶領后妃跪下。
“陛下,駕崩了”
太監的尖嗓子穿得很遠。
從此以后,她就是大晉太后,再無人,敢束她一分一毫。
般弱跟其余諸妃,凍結太后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技能,扶持幼帝上位,閑時就約著打打馬吊,跳跳皇宮廣場舞,日子過得逍遙又自在。
就是皇貴妃跟淑妃老看著她,欲言又止,眼神怪可怕的,般弱心生警惕,想著得趕緊安排一下自己的面首計劃。
“咣咣咣”
鐵匠鋪重復著每日的工作,小師傅變成了大師傅,肌肉更結實,男人味更濃。
般弱進去就說,“我來應募的。”
小學徒驚呆了,鐵匠鋪從來不招女人的啊然而對方態度誠懇,又是一副十指蔥蔥美嬌娘的模樣,學徒實在說不出趕客的話。
“師傅,師傅,有女客上門了,說要來應招的”
“胡鬧叫她回去”
一只古銅色的精壯胳膊掀開簾子。
打鐵小哥怔在原地。
般弱沖他眨了眨眼。
“請問這里缺老板娘嗎”
對方從頭紅到腳,像極了一塊燒紅的鐵,他視線游離,手指撓了撓臉頰,結結巴巴地說。
“嗯,那,那個,等候多時。”
公子永安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