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龍諍就是他們口中該千刀萬剮的反面例子,沒幾分鐘就拉出來鞭尸。
一看,天擦黑了。
龍家父母只得遺憾告辭,順帶把不成器的兒子也帶走了。
表面笑盈盈,回家一頓毒打。
大多數aha都是在社會父母的鐵拳之下成長的,他們的信息素過于特殊,有時候抑制劑也不管用,家長怕他們年紀輕輕禍害oga,從小就耳提面命,好好做人,不能做危害社會的小牲畜小敗類。
龍諍本來對oga沒啥感覺的,最多是厭煩這群人身嬌體弱不經打,跑個八
百米喘個不停,就跟要了小命似的。
可這檢討書這回事吧,他當眾出丑,又受到了學校跟家庭的雙重教育,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龍諍要是能咽下這口氣,他就把自己埋了
他一晚沒睡,也不讓兄弟睡,在群里逼個不停。
最令兄弟們震驚的是,他們看到文字就想睡覺的龍哥,破天荒寫了八百字的小論文討伐某一位同學
瞧瞧著用詞,這文采,這邏輯。
糊得是一塌狗屎啊。
真不愧是作文一直拿負分的強悍男人
龍諍豁出去了,發了自己被家父家母混合雙打后的照片過去,成功引起了一眾兄弟的同情,發誓要為他找回場子
于是這個周末,般弱被他們用各種理由釣出去了。
玩的是鬼屋。
眾所周知,oga性情細膩,都挺膽小的。
有那欺負人的味兒了。
男主陰沉沉擠出個笑臉,“一起”
般弱回頭環視一圈,得,人都走光了,擺明是來整她的。
“人家怕黑黑,諍哥要保護人家哦。”
她嬌羞不已搖著龍諍的手。
對方咧開了一口整齊得過分的白牙,牙口極好。
“好啊,哥,一定,好好,保護,你。”
每個字都是從牙齒縫里蹦出來,充滿了殺氣。
倆人買了票,情侶的,跟著一大波隊伍進去那條黑暗的甬道。
里頭是迷宮,沒一會兒人全走散了,尖叫聲彼此起伏。
走著走著,暗光下的龍諍感覺自己的感官前所未有的靈敏,他連她每一根的發絲氣味都聞得清楚,很香,像一叢叢的玫瑰,大片大片地開了。他渾身熱了起來,頸部腺體隱隱發燙。他撓了撓,沒當一回事兒。
aha都有這種臭毛病,聞到oga的味兒就不正常,軟成兩腳蝦。
呵,膚淺,愚蠢。
被欲望支配的男人真是垃圾。
龍諍不屑雙手插兜。
他們進了一間全是“鬼”的教室,嘭的一聲,門自動關了,發出吱呀吱呀的回響。
黑板上用紅色粉筆寫了一道數學題,不解開出不去。
鬼屋的策劃人還有點良心,為不是學霸的學渣了開門線索,當然,這鑰匙是藏在“鬼”的身邊。
“諍哥,諍哥你在哪里,諍哥我好怕啊。”
龍諍裝模作樣走下講臺,當聽不見。
呵,愚蠢的oga,使勁哭吧,哭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漆黑中,一只手突然摸上了龍諍的腰子。
他敏感得跳起來,差點沒絆倒椅子。
與此同時,頸邊腺體仿佛被什么刺破了,信息素噴涌而出。
龍諍一陣頭重腳輕。
他突然驚恐想起了某個被遺忘在疙瘩角落的日期,今天,似乎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