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隊員陸陸續續到了,聽見這對話,一個個面紅耳赤,自動離他們三米遠。
早上八點開始考試,考到中午十二點半,選手們要用四個半小時完成三道大題的作答。
第一道題難度中等,大家唰唰唰地寫,一看第二道,一半的學生準備傻了。
般弱捏緊了筆。
對她來說,最難的不是題目,而是她不安分的熱潮期。
這考試的房間里坐滿了人,大部分是aha,各種信息素混合在一起,薄荷的,檸檬的,燃燒的松針,微醺的烈酒,像十萬只小妖精一起拋媚眼,無所不用極其地勾引她。
筆尖唰的一聲使勁劃破紙張,引來考官的注意。
“這位同學,你還好嗎”
女考官低聲詢問。
她自然看得出來,這是一個處在熱潮期的oga,她使用了氣味隔斷劑,隔斷的是自己信息素的傳播,但她依然能感應得到其他aha的強烈信息素。
眾考生略有耳聞,免不了生出幾分輕視。
oga的生理特征幾乎注定她的天生弱勢地位,熱潮期發作的oga精力大幅度降低,難以集中注意力,對于一個在o考場的考生來說,打擊是致命的。
她出局了。
大家這樣想著,為自己解不開難題松了一口氣。
起碼有個墊底的。
“嘩啦啦”
紙頁翻動。
坐在般弱旁邊的學生有點害怕。
她草稿紙好像就寥寥幾筆,眼都不眨寫著答案。
考試慣例是可以提前半小時交卷,般弱提前一小時,這還是她提交身體不適的原因,征求了考官的同意才能放出來的。
她走得瀟瀟灑灑,頭也不回。
這一手鎮住了考生,心情愈發沉重。
般弱去到了一個指定的房間。
考生提前交卷也不能立即走,得待到考試時間結束。
她有氣無力趴在桌子上,“餓”得兩眼昏花。
偏偏還有人不識趣兒,非得撩撥她。
“可憐的小oga,你第一次進入熱潮期吧那暴龍沒標記你嗎,怎么難受得快哭了”
情場一哥長腿交叉,懶散坐在她旁邊的位置,一只手撐著腮肉,系在手腕上的細骨鏈子蛇一般地滑了下來。他故意湊近她耳朵,語氣涼涼地撩她,“那條暴龍懂什么呀,只會干架,我可比他能干多了。”
“乖,叫聲哥哥,哥哥就不讓你難受了。”
般弱嘖了一聲。
又一個送上門的血包。
既然是心懷不軌的,那她就不客氣了。
衡驍見她露出發茬的耳朵小巧得可愛,想捏一捏,突然胸口一疼,被一個手肘重重撞擊著。
咔嚓。
腺體慘遭攻擊。
aha第一時間掐住她纖細的喉骨。
而對方狡猾地叼住腺核,讓aha不敢輕舉妄動。